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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许荧玉被卫炤折腾狠了,记着气,好几天没理他。
  晚上睡觉都抱着枕头躺沙发上,不愿和他一块儿,那心有余悸的模样,算是怕了卫炤。
  这几日都是素姨把饭送过来,偶尔老爷子也会来,不过都是来监工的,卫炤被许荧玉嫌弃这几日当起了花匠。
  天阴凉时,从别墅俯瞰楼下,便能看见一个男人系着围裙,带着手套,拿着剪刀和花铲在一片彩色中涌动,很是熟练。
  那便是卫炤。
  许荧玉下楼时卫炤正铲土。
  她穿的是卫炤的衬衫。衬衫很长,遮住臀部,白色。很容易引人遐想。
  黑发垂在胸口乖乖顺顺,唇上搽了红色,柚子色,适合夏天,颜色也与她十分相称。下身只着了一条白色短裤,迈步落定时微微摆动,一抹奶白色时隐时现。
  是天真的处女,也发娇的荡妇。
  鲜活饱满如红色桃子般的少女在夺目灿烂的花草中行走,花是夏令的花,色彩斑斓,很好看。
  此时人,却比花娇。
  青葱皎白手指点在花上,花粉粘在指尖,染了一块黄。很鲜艳。
  许荧玉实在是个让人头疼的孩子。时而跑去秋千摇椅上左摇右荡,时而去追展翅的雀鸟,笑声在整个庄园回荡。
  动作极大,衣摆和头发向后拂,奶白色内裤和一节腰漏了出来,白晃晃的,毫无羞耻感。
  卫炤静静的望着她,从许荧玉下楼便在看,看她在园中东奔西跑,玩耍嬉戏笑的开怀,橙红色唇扯出开心的弧度,漏出里面白白的牙,笑的眼睛都快没了。而后,他也笑了。
  傍晚了,有人烧起了稻草和秸秆。一团火,火光蒸腾起干燥炽热的气浪,黑色的烟随风扬起飘向天空成了雾。
  有雪落下,黑色的,从高高的围墙飘进来,夹杂着细小微粒颗尘。一场大雪。
  黑色的雪纷纷扬扬而下,未若柳絮因风起。房子上,园中草地,花树上落得满目皆是。
  雪落在许荧玉身上。
  许荧玉站在草地上,有一只鸟往墙外飞,她在看。黑色的雪飘飘洒洒而下,像在落泪,落在许荧玉头发上,脸上,白色衬衫还有裸露在外的冷白大腿上。
  伸手一抹,全是黑。白白的人涂抹上了一道道黑。脸也是,却浑然不觉眯着眼朝卫炤笑。
  卫炤站在了一棵不知名的花树下,很大一棵树,花色樱粉,层层叠叠开的十分茂密。因此那场黑色的雪没落到他身上。
  他身上穿着围裙,手上还粘着土。身姿却高大挺拔,面容清隽,如一棵树,汲着土里的水和养分生长在那。
  他与许荧玉隔着几个花圃,有些距离。
  许荧玉望见了,喊他,大声喊,带着笑意,卫炤——
  喊完又笑,笑得直不起腰,也不知在笑什么。
  卫—炤—,你就是个老—混—蛋—
  女孩拉长的声音在园中飘摇回荡惊起一群雀子。
  老色鬼,老色狼。我最讨厌你了。
  还做着鬼脸,身上脸上黑色一道一道的,实在像个花猫。
  卫炤无言。
  女孩骂完突然跑了起来,朝卫炤的方向跑去,带起一阵风。
  卫炤用手去接仍措手不及被扑到,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一阵风起,树影摇动,泻下一道花的瀑布。
  花瓣一片一片的,簌簌落下。粉的,纯洁的,风越来越大,卷起花的风暴海。
  卫炤护住了许荧玉,许荧玉倒在他身上,仍在笑,笑的天真烂漫。
  笑着笑着,又开始骂他了,翻来覆去还是原来那几句。卫炤望着她,她盈盈在笑,身后粉色花瓣潇潇落下,落在许荧玉头发上染白了她的头。
  不知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首。只道,红尘还未老,美人已白头。
  花瓣的飓风中,许荧玉在卫炤脸上落下一个个吻,也在他脸上落下一道道橘橙色口红印,很是好笑。
  许荧玉也笑,捂着嘴,继而又皱眉,愤恨,像是忆起什么,漏出尖尖细牙对着卫炤脖颈皮肉咬了下去。
  见了血,红色点点溢出,她仿佛受到了抚慰,探出水红色舌尖轻舔,把余下的血液都卷进了唇中,活脱脱一个吸人精血要人性命的妖精。
  她还把舌头吐给卫炤看,嫩肉般水红色的舌头布着猩红血液,也不怕卫炤又发疯。
  简直无法无天。
  卫炤看的口干舌燥,额头青筋凸起,握着她腰的手陡然收紧,手臂肌肉偾结,眼睛猩红一片,里面全是疯狂。
  许荧玉还不知死活挑逗,她骂卫炤,扯着他的头发,老色鬼,你捏疼我了……
  卫炤性器早已勃起,许荧玉跨坐在他身上自然感觉到了,鼓鼓囊囊,温度炽热,是要吃人了。
  察觉到了危险,许荧玉害怕了,她急急忙忙的去扯卫炤钳制自己的手。
  扯不开,她皱眉,急出了泪水。去咬卫炤,很用力。卫炤松了手,她手忙脚乱的从卫炤身上爬了起来,鞋子都没穿撒腿就跑。
  园中都是草地,有石子,石子硌脚。平日里赏心悦目的花草苗圃也成了障碍,阻碍她的进程。
  许荧玉都快急疯了,也不顾脚被石子划破,仍一瘸一拐的跑着。
  太阳突然回光返照,晒的人眼盲。
  一道阴影笼罩了许荧玉,许荧玉回头,却看不清。还未等她喊出声,卫炤便把她扑倒一片花圃里。
  花圃里的花被扑的东倒西歪散落着。
  她挣扎往前爬,卫炤轻轻一揽便把她拉了回来。她仍不死心,妄图逃脱魔王的噬咬。
  卫炤制住她。扒了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许荧玉的脸被他摁在地上与青草接触,人被摆成跪趴的姿势。
  屁股被高高撅起,里面有个洞,湿乎乎,暖洋洋的,是个极乐洞。卫炤看着那个殷红肉洞‘啧’了一声,吐了两口唾沫,用手指随意捅了捅,然后直直的挺了进去。
  许荧玉被捅的整个人抖了几下,手被钳在后背,脸随着卫炤剧烈动作在草地上摩擦,睁眼便是刺目的太阳。
  嘴被堵住,只能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声音。
  早在许荧玉跑的时候卫炤就想捅死她了,让她穿衬衫内裤下楼,胸衣也不穿,还跑。跑什么,不知道自己腿又白又好看吗。
  卫炤身下狠干,进进出出大开大合。伸手去抓许荧玉的乳肉,狠狠揉捏着,许荧玉吃痛又开始挣扎,他又去把玩小巧的乳头,往乳肉里按又猛地向外拉。
  他又忆起刚刚许荧玉奔跑的样子,像只待宰的羔羊,被凶狠的猎人追逐着,却仍一瘸一拐跑着。衬衫在奔跑着被掠起,上面全是黑色污渍,她的身上也是,莹白的大腿上,脸颊上全是一道道黑。
  黑的好,真好,这说明她是脏的。脏的便是可以亵玩的。
  都是脏的。
  那些污浊不堪的情欲,动物般低级下等的浸入沉沦与她最相称。
  卫炤把许荧玉换了姿势,面对面。把她的腿往上压,性器在里面冲刺着,已经射过一轮,卫炤不断进出时带出白浊。
  许荧玉还被堵着嘴,卫炤拿掉了内裤去嘬她艳红的嘴。许荧玉还有余力,狠狠咬了卫炤探进来的舌头。
  卫炤被咬捅,钳住许荧玉下巴,舔了舔唇舌上的鲜血,又去嘬她,血液的腥味在两人口腔内蔓延。
  许荧玉腿被拉扯到最大,手也被钳住置于脑袋上,卫炤还在干她,又重又急,她就像被钉在竹签上的一直青蛙。左右不得,死生不能。只能承接不断攀起的欲望和高潮。
  直至死亡。
  幕天席地,一片花海中,两个人像禽兽一样苟合。卫炤射的东西又多又稠,把她肚子都射大了,许荧玉本就单薄,如今腹部凸起一块,那模样,倒像真怀了孩子。
  许荧玉被性爱逼退了神志,像个淫荡娃娃,承接无穷无尽的灭顶之灾,灼热高温充盈着她周围,烧的她发狂。眼泪像汗水不断落下。
  她浑身上下都是汗,粘着干草和尘土,黑色在她身上晕开剩下一道浅浅得痕迹。
  衬衫还挂在腰上,早就不能穿了。
  炽热的太阳成了夕阳,金色的光辉落下,照耀在他们身上,渡上了一层浅浅得光芒。
  卫炤仍在不知餍足的干她,夕阳回归了彼岸。黑暗铺天盖地砸了下来,粗重的喘气声在许荧玉耳边响起。
  许荧玉睁眼,然后她听见了一句话。
  许荧玉,给我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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