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我帶著紅腫的眼睛，垂下的貓耳，跟在剛郝後面走進競技前四強的A場地。
  揮動一雙翅膀的雙馬尾小玥停在半空中，站在她下方的小聖看到我有點驚訝。
  看我無精打采的樣子，他語露擔心「......洽巧，妳怎麼了？」
  小玥滿是醋意「你管她怎麼了，打就對了！」不等小聖下指令，她直接伸手自行朝我攻擊「光彈。」
  「防護。」與剛郝下指令的時間分毫不差，我伸手展開防護罩反彈掉攻擊。
  小玥不甘心迅速往右飛，邊飛邊射出好幾枚光彈，試圖找到死角擊破，但是行動都被剛郝看穿，防護罩游刃有餘的擋下所有光彈發出刺眼的光芒。
  「小玥，住手，自行攻擊太耗體力。」小聖想阻止她，因為寵物自行戰鬥比跟主人指令戰鬥要多花費雙倍體力。
  剛郝嘴角上揚，似乎小玥的舉動正中他下懷「攻擊。」
  我朝小玥用貓爪射出空氣砲，仍是像往常一樣，攻擊玩家時一發都打不中。
  「我才不信打不過妳。」傲嬌小玥十足被激怒，稍微向後退，準備朝我放大招。
  「不准放。」小聖著急地喊，指令與小玥意志衝突，小玥不穩的上下亂飛。
  剛郝咧嘴笑「攻擊。」
  我向貓般輕巧的朝小聖跑去，我意識到剛郝的意圖。他要攻擊小聖！腦袋頓時閃過阿昇被空氣砲射擊的畫面，貓爪上似乎含殘留他胸膛上的溫度，我牙一咬，對準小聖的手突然往上，空氣砲往上空射出。
  「洽巧，要第一就要打他！」阿昇都不玩了，贏了又怎樣呢，“沒有朋友”不會解散的信念蕩然無存。剛郝不放棄的喊「攻擊攻擊攻擊」空氣砲在小聖周圍胡亂射
  「防護。」小聖喊小玥回來張防護罩，但是小玥並沒有跟隨指令，她朝剛郝伸出手。
  「不行！」我轉身，無法控制的貓爪發射空氣砲打了半圈，眼看要打到小玥，手卻又往上頭空射。下不了手......
  「光彈。」小玥得意的喊。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上前抱住剛郝。
  『妳不攻擊玩家，怎麼會贏？』
  『我們也不會輸阿，因為你不會死，因為我會守護你。』
  --
  我迷迷糊糊的清醒。
  「下次活動，一定會贏......」早苗的聲音聽起來很沮喪。
  輸了嗎？我緩緩睜開眼睛，發現剛郝像是睡著般，靜靜躺在我身旁。
  「讓我再自私一次......」早苗語氣微微顫抖。
  堂藤吻她，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怕驚擾他們，我繼續裝睡，但是堂藤激情的吸吮跟早苗喉頭的呻吟讓我忍不住偷瞄幾眼。
  「......留下來好嗎？」早苗攬住親吻她胸前的堂藤。
  堂藤離開她懷裡，把她壓在桌上，臉探入她兩股之間。
  早苗忍不住呻吟「你......嗯......別......走......」
  堂藤起身扶起早苗，他看著她雪白胸前的潮紅與點點齒痕「讓我走吧。」
  「我是不是錯了」早苗垂下眼，褪下他的褲子「當初就應該讓你走......」她讓他坐在椅上，輕扶著他的昂揚進入體內。
  她在他身上擺動沒多久，雙肩顫抖的停下來，忍不住用雙手蓋住難過的臉。
  堂藤抱起她，繼續擺動，室內迴盪不斷加速的撞擊聲，登出前早苗的呻吟，已經分辨不出是興奮還是悲傷。
  一隻手繞上我的腰側，我側頭，不知何時已經醒來的剛郝，躺在身邊睜著一隻眼睛看我「妳真的有偷看別人親熱的癖好。」
  我臉紅「哪哪哪有。」
  他湊過來在我唇上又舔又親，手不自覺又從腰部撫上我胸前。
  「你......也要走了嗎？」聽到我這麼問，他停下動作。
  「嗯，沒有堂藤的外掛，打不贏官方玩家。」他伸手把我額前的髮絲撩到耳後「我不玩不會贏的遊戲。」
  我低下頭。最後我還是守護不了你，守護不了“沒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