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12：长椅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公园里几乎没有什么人
长椅上，一对高中少年少女相顾无言
在顾问沉默着脱下衣服，伸手将对方打倒后
舒让冲进了店里，拉着顾问跑了
临跑前，丢下了她攒了一个月的450元稿费
给自己留了50
那张英俊的脸此刻全是淤青，对方下手很重
顾问垂着头，拳头攥得紧紧的
舒让用余光扫他
他似乎咬着牙齿，全身都绷得
憋着一股儿劲儿，全藏在他的胸膛里，快要爆炸了。
“顾问？”
过了很久，舒让小心翼翼地喊他的名字
没有人应答
她稍微往顾问的身边挪了点，听到了少年微微的喘气声
心里叹了口气，舒让走了
在她走后，顾问才抬起头
嘴唇被咬出的血迹慢慢渗出来，他盯着舒让离去的背影，血红的眼睛一动不动。
舒让回来后，停在远处没有过去
长椅上少年的姿态比任何时候都孤独
他偏过身子，挺直了腰，不知道在看哪里
很单薄
舒让觉得心里堵得慌，难受地紧
他是孤傲得，但她从未知道
少年时的他如此脆弱
一只嫩白的手伸到眼前，在月光上晃得顾问眼睛疼
那股子火又要烧上来了。
舒让捏着顾问的下巴掰正，打量了他
扑哧笑了出来
轻碰了下他的伤口，舒让嘴上不留情：“如果图书馆里见到的是这样子，我是绝对不会勾引你的，丑死了。”
顾问扭过头，不去看她。
舒让觉得他很可爱，傲娇的要死
蹲下来，舒让仰视着顾问
从怀里掏出来刚从药店买回来的酒精和棉签，舒让将盖子拧开，沾了点酒精
昂起头，轻轻地涂抹着他嘴角和眼角的伤
虽然是皮肉伤，但也很重，顾问一声都没有吭
他没有穿校服，只身着一件洗的发白的T恤和棉麻的短裤
舒让在擦药的过程中，胳膊总是擦到他的腿
很软很白
顾问突然想到下午公交上的那一幕
她被陌生的男人拽着胳膊，只晓得看自己
眼睛里沁出泪花，还有被拽出来的胳膊上的指印，现在还在
真娇嫩
那股子劲儿终于憋不下去了
舒让手里的东西被打翻，被一下从地上捞起来
顾问掰开她的双腿，让舒让跨坐在身上
“真骚。”
这个连衣裙的纽扣在前面，顾问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扣子，
他将舒让的内衣推上去，弹出来又软又肥的奶子，粉色的奶尖和奶子上还有一点儿汗
舒让惊呆了，半天没缓过神来
回过神后，压低声音斥问他：“你干嘛？这是公园！”
她还是有些廉耻心的
但对方没有
奶子在男孩儿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
他用了很大的力，毫无章法
舒让被捏的又痛又爽，顾问看到她脸上的表情，讥笑：“上次不是急着找鸡巴肏逼吗？不应该高兴吗？
舒让不知怎么回答
她很想念他，包括他的身体，其实早就情动了
顾问没有继续逼问她，伸到舒让的腿心
隔着内裤按了按鼓鼓囊囊的穴肉，有液体从内裤里渗出来，将他的下半截手指濡湿了
舒让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句话，也说出了口：“你知道吗？我这种逼最好肏的。”
像是在认真推销商品的小卖部水灵售货员。
有微风吹过来，树叶簌簌作响
风中有花香，在黑暗里蕴成一团迷雾
顾问这时候还没有什么耐性，听完这句话，他扯开舒让的内裤，解开自己的裤子
一根肿胀的鸡巴直直戳着舒让的腿心，她低下头看了一眼，还是粉色的
顾问被这一眼看得血脉偾张，直接插进去了
但他忘了对方还是个雏儿
尺寸不小的鸡巴刚碰到那层薄膜，身上的女孩儿全身都僵了
好疼，舒让忘了
这个身体才16岁，姨妈都没有来几年，就被这么粗暴地破处
她疼得浑身哆僵直，整张脸煞白，尖尖的小下巴疼的向上和嘴唇挤在一块
“疼……顾问，我不要了……”
舒让想临阵脱逃
顾问也不舒服，太紧了，他也疼
可谁让她勾引自己
“晚了。”他说
带着剧烈的疼痛，薄膜被捅开，舒让完全瘫软在顾问怀里，说不出话来。
顾问没有再动
身上的姑娘开始抽泣，还在嘟囔
“怎么16岁也这么大？早知道不弄了……”语气很是后悔
顾问莫名生气：“不是你想被肏，还说什么负责，就是逼痒了。”
粗俗得很
这人怎么少年时期比成年了还骚？
疼痛感慢慢过去了，舒让就想使坏
夹了夹
逼里的鸡巴突然抖动了两下
顾问掐着自己的腰，提起来狠狠得落下去几次
射了
舒让的诧异太明显了，她张开了嘴，不可思议地盯着顾问
秒射？
顾问满面涨红，眼神里要冒火
原来他俩互相破处了
可是里面的东西又大了
“顾问，我要回学校。“舒让乞求
因为她还是疼
顾问狠狠瞪了她一眼，两人的身体分开了。
这次男孩儿没再做事后不见人的渣
拿出纸巾擦去了两人身上的痕迹
灰色的短裤上，处女血沾上了一些擦不掉
顾问低头盯着那处几秒，移开了视线，仿若未知
舒让做了个梦
梦里的顾问，一会儿16岁，一会儿24岁
梦到最后，定格在她出车祸的那天
隐约看到的崩溃而绝望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