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
萧训面容严肃地说道:“让文伯广来见老夫,老夫需要文家二房的承诺。”
宋安然轻笑一声,“还有吗?”
萧训突然笑了起来,“本王想和颜宓进行一次交谈。”
宋安然嗤笑一声,“王爷确定要和我家世子交谈?王爷现在是我家世子的对手吗?当然,如果王爷试图以身份压人,那就当我没说过这话。”
萧训却笑道:“本王自然不会用身份压人。本王想和颜宓交谈,并非少夫人猜想的那样。本王只是想和颜宓进一步拉近双方的关系,所以我们之间需要一次交谈。”
宋安然挑眉一笑,“王爷执意要见我家世子,此事我可以答应下来。至于文伯广那里,我会替王爷带话。”
萧训面容严肃地说道:“少夫人得保证文伯广必须来见本王,必须给本王一个承诺。”
宋安然竖起一个手指头,冲萧训左右摇摆,说道:“我只答应带话,不保证任何事情。”
“少夫人想出尔反尔?”
宋安然笑了起来,说道:“王爷,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答应你任何事情,又何来的出尔反尔。我不是文家人,文家的事情我做不了决定。我帮王爷带话,已经尽到了自己的本分。更多的要求,恕我不能答应。”
萧训压抑怒火,笑道:“少夫人这么做,
第282章 安然出谋划策
东昌侯的案子还在继续调查,生活也要继续。( 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
十月二十八,颜琴出嫁。
十月二十七,是给颜琴添妆的日子。宋安然作为大嫂,给颜琴准备了一份价值三四千两的添妆礼物和嫁妆银子。将颜琴感动的眼泪哗哗的落。
颜琴拉着宋安然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从小到大,除了老太太就没有人真正关心我。我以为自己这辈子不配得不到别人的关心,直到大嫂来了,我才知道我想错了。大嫂,谢谢你。我真的很感激你。”
宋安然拿出手绢,给颜琴擦拭眼泪。
“瞧你,妆都哭花了。明儿就是大婚,要是眼睛哭肿了可怎么办?新娘子盯着一双红眼睛嫁人,岂不是惹人笑话。”
颜琴听话的点点头,“我听大嫂的,我不哭了。大嫂对我太好了,我没想到大嫂会给我准备这么多添妆礼物。”
宋安然含笑说道:“这些都是我和你大哥的心意。你大哥拙於言词,但是他内心是关心你的。”
颜琴重重点头,“我都明白。我心里头感激大嫂还有大哥。”
说这说这,颜琴又想哭了。
宋安然又赶紧安慰颜琴,颜琴这才慢慢收了眼泪,平复了激动的心情。
宋安然的大手笔,不光是将颜琴给砸哭了,更是将其他人给砸晕了。对比宋安然的添妆礼物,再看看自己准备的礼物,没法拿出手啊。
大家都对宋安然怨念无比,宋安然此举实在是太碰坏规则了。这让大家怎么下台嘛。
好在宋安然手段圆滑,几句话解了大家的尴尬,让添妆得以继续进行。
二十八这日,颜琴大婚。天还没亮,国公府的人都起来了。
忙忙碌碌一上午,等到迎亲的队伍将新娘子接走,国公府的人才松懈下来。
古家为了这门婚事,也是花费颇多。为了让国公府满意,在方方面面古家都尽量做到完美。
颜琴出嫁,府中又少一个姑娘。颜老太太挺惆怅的。幸好还有几个姑娘还没出嫁,偶尔宋安然也会带着阳哥儿去见颜老太太,给颜老太太解解闷。
期间有人走门路走到颜老太太这里,希望颜老太太能够替东昌侯府说说话。
颜老太太心里头好奇,将宋安然叫到跟前,问道:“东昌侯府的案子还没查清楚吗?”
宋安然说道:“东昌侯府的案子挺严重的,不会这么快就出结果。”
颜老太太微蹙眉头,“老身听说,东昌侯现在的夫人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此事你清楚吗?朝廷又是怎么说的?”
宋安然斟酌了一下,说道:“朝廷就此事还没有结论。不过根据现在的情势推断,东昌侯现在的夫人,估计会被收回诰命。”
颜老太太闻言,面容严肃。想了想,才说道:“如果那个女人的诰命保不住,那她的儿子也就没有资格继承爵位。”
“老太太说的是。最后到底是什么结果,还是要看陛下的心意。”
颜老太太笑了起来,“陛下是先皇后嫡子,自然不可能去支持一个姨娘扶正的女人。妾就是妾,一个妾妄想取代原配夫人,这本就十分荒唐。
偏偏东昌侯还纵容这种荒唐,搞得京城的风气都变坏了。一个个丫鬟小妾,心越来越大,手段也越来越毒辣。
如果这次陛下能够夺了那个女人的诰命,将她打回原形,继续做她的妾,倒是可以杀杀这股歪风邪气。”
宋安然笑道:“老太太说的有理。”
颜老太太又问道:“文家二房状告那个女人,说那个女人谋害原配夫人,此案进展如何?可有结果了?”
宋安然摇摇头,“东昌侯原配夫人已经过世二十年,当年很多知情的老人都已经过世,证据也找不到。想要查明此案,很难。除非那位姨娘扶正的侯夫人亲口承受自己谋害了原配夫人。”
颜老太太听到这话,也跟着叹了一声。
颜老太太说道:“老身还记得东昌侯的原配夫人,是个和善人,长得也漂亮。只可惜命不长,年纪轻轻的就过世了。希望老天有眼,能给她一个公道。”
宋安然说道:“如果文家二房能继承爵位,也算是还了她一个公道。”
颜老太太点点头,“老身就怕东昌侯又搞出什么幺蛾子。那个老匹夫,就不是个好东西。”
宋安然很好奇,问道:“东昌侯可曾得罪过老太太?”
颜老太太冷哼一声,“他是没得罪过老身,但是他身边的女人得罪过老身。当年东昌侯原配夫人还活着,那个女人的行事手段,就已经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