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一曲缠绵悱恻的凤求凰让一个女子给弹奏的充满了勾人的情意，那不时看向太子的视线也让众人都露出暧昧一笑，谁人都知道此女子何意，或许刚刚表演的那么多女子没有几个人不对太子有意思，但只有这个女子足够大胆。
幻莫澈看着此女不知廉耻的想要勾引殇无心心里的酸泡泡都不知冒了多少，但是当幻莫澈看着殇无心似乎还听的露出笑容就更加警惕了，凑近殇无心耳边说道“此女乃是齐侯爷的庶女！”
不是一个阵营的人，幻莫澈也是在提醒殇无心不要被美人迷了心智，当然还有那么一丝丝挑拨离间的意思，毕竟情敌嘛，能斩断一个是一个。
一曲过后此女子行了一个大礼，嫣红的脸颊看着太子不时的释放出爱意，的确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女子。
殇无心看的有趣，故而故意问道“这位是？”一语让众人都有些羡慕的看着此女子，本是一个庶女却得了太子的眼，今后怕是会飞上枝头当凤凰。
齐侯爷看着自己这个不受宠的女儿满意的笑了笑，自己的嫡女他不舍得拿出来勾引太子，但若是不受宠的庶女就不一样了，庶女说的好听是自己的女儿，其实不过是自己的棋子罢了。
女子更加娇羞了，眼眸都是春意“小女乃是齐侯爷的五女儿！”
“奥，齐侯爷的女儿啊！”殇无心说着就没有下句了，可是这样的做法却让跪在那里的女子有些着急了，而齐侯爷也皱起了眉头，觉得这样自己的女儿怎么入太子府，怎么知道太子府的事情。
女子看着自己父亲的眼色也知道自己今日若是不能引起太子的注意就算回府了也没有好日子过，连忙抛去女子的矜持，害羞的问道“太子，小女弹奏的好不好？太子喜欢吗？”
殇无心还没有发话，幻莫澈就开口了，声音中还是带着笑意就连脸色都是十分的温柔“这位小姐弹奏的凤求凰，有形而无神，听的本公子心神杂乱，这样的曲子竟然还敢弹奏给太子听，难道小姐是故意来折磨太子的耳朵吗？”
谁都没有想到幻莫澈会突然发飙，好吧，暂且可以将幻莫澈的做法定义为发飙，虽然他的气质等各方面一点都没有发飙的样子，反而就像在谈论诗词一样。就连殇无心也没有想到幻莫澈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来，不过这明显破了功的样子让殇无心觉得有趣，毕竟幻莫澈整日里顶着一张温柔的脸，偶尔破功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女子也被幻莫澈的话给弄的脸色苍白看向太子，可是那个刚刚还看向自己的太子如今明显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女子想到市井之中的流言，看着左相的目光也变的鄙夷起来“小女的乐曲虽然不能称之为仙曲，但却没有左相说的那么不堪。若是左相看不惯小女可以直接说，这样为难一个女子左相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对于这女子的据理力争，众朝臣都开始看起了热闹，但殇无心却不满了起来。在殇无心的眼中，如今幻莫澈是太子一派，住在太子府中，这样一个女子都敢挑衅，这是将自己不放在眼里的做法。
幻莫澈没有和一个女子争吵的兴趣，直接让幻论拿了一架琴过来直接坐在太子的身边，修长白皙的大手就拨弄起了琴弦，一样的凤求凰，却是不一样的曲子和意境。
不多时整个太极殿中，便闻得一阵古朴质感的琴音传出，宁静祥和却带着说不清的缠绵轻易，音色极其圆润饱满，让人不由自主地，便开始随着那琴音而晃动了自己的思绪，听出琴声中的痴缠爱恋那种求不得放不下的痛。
虽然蹭听冷羽枫说过幻莫澈弹琴不错，和夜逸哲的笛子有的一拼，但如今殇无心才知道幻莫澈的琴哪里是不错，那是人间难得，就算是自己也被这琴声给震撼到了，更被这琴声中的情意给撩拨的有些不知所措。
一曲凤求凰听的众人如痴如醉，当幻莫澈放下琴弦的时候，众人才知道左相不愧为京城第一公子，这份才艺又有谁能比的上，而刚刚那位女子早就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幻莫澈看着坐在那里的殇无心，这首凤求凰是他特意弹奏给殇无心听的，虽然两人同为男子但幻莫澈还是止不住想要做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意，来捍卫自己的情意。
“哈哈！”齐候站起身来笑了起来“左相的琴技本侯的女儿实在不能相比，不过小女的凤求凰乃是弹奏给太子听的，难道左相的一曲凤求凰也是弹奏给太子听的吗？莫不是传言是真的？”
齐候的一句话让整个太极殿都安静了下来，原本还被恭贺的文武状元也皱着眉头看向齐候，虽然太子断袖的传言在京城也不是什么秘史，但如今被这样说出来文武状元还是为太子感到不公平，毕竟在他们看来太子就算是断袖但也是一个好的太子一个国家好的继承者。
幻莫澈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过于冲动了，自己多少年没有这样冲动过了，可是遇到殇无心这些不属于自己的情绪总是会迸发出来，幻莫澈生怕殇无心生气，可是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殇无心竟然在微笑。
幻莫澈一下子状了胆子，站起身来弹了弹了那根本就不存在褶皱的衣摆“本公子的凤求凰当然是弹奏给太子听的，难不成还是弹奏齐候你听的？至于传言本公子不知道，但是本公子对太子的心思可是从没有隐瞒！”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谁都没有想到左相竟然敢直接承认，这样不堪的心思在这样的场合一个左相就这样说了出来，并且言语中没有卑微有的只是一种骄傲。
殇无心听着这类似表白的话语看了眼幻莫澈，知道今日这传言怕是要坐实了，不过也不阻止任由幻莫澈来说。
“荒唐啊荒唐！”一些老臣直接就站了出来“左相此言可乃大逆不道，世上男女阴阳协调，左相这是想要毁灭我们殇国吗？”一个小小的断袖上升到了国家存亡的事情去了，整个大殿都变的有些剑拔弩张。
“你们所言太严重了，左相的事情乃是左相的事情，牵扯到殇国太过于牵强了！”柏尚书也站了出来，虽然很意外左相是一个断袖但想到左相对太子的忠心和维护也有些明白，一开始的时候柏尚书也有些接受不了，可是后来自己的儿子劝诫了很多柏尚书才慢慢接受，也知道自己的确是老了跟不上现在的这些年轻人。
两方争执不停，好好的一个宴会被大家给弄的跟菜市场一样，而那些官家女子也都一个两个十分遗憾的看着上面的左相和太子，为何这世上的好男子都断袖了，这还让不让女人活了。
“够了，吵吵闹闹像个什么样子！文武状元第一次参加宫宴你们就让人家看你们的这番做派，简直丢本宫的脸面！”殇无心声音带着怒意，让众位朝臣立刻请罪回到了座位上。
“太子，此时兹事体大，既然左相已经承认了自己的心思，那么太子…”齐候也一把年纪在这样的场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不知太子是断袖与否？”
殇无心站在那里笑着问道“本宫是断袖又如何？不是断袖又如何？齐候又准备拿什么来判断本宫的取向？”殇无心觉得这个齐候也越发的胆大了，看来是需要尽快处理。
齐候也被太子的话语给弄的一愣，毕竟断袖这件生气也不是说着玩的，齐候思索了一番立刻回答“若是太子真的是断袖那么就不能担当太子之位，至于证实太子是否为断袖很容易，不如让太子用了春药，再在房间里送进去一个女子，若是太子要了那个女子就说明太子不是断袖，反之太子就是断袖！”
“齐候果然是好计策啊！”殇无心站在那里阴森的说道。
“太子缪赞！”齐候提出了一个建议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毕竟事情他已经挑起了，而太子此时更箭在弦上不的不发，齐候嘲讽的看着太子觉得此次一定是自己胜了。
幻莫澈觉得这样的做法不妥，若是太子不碰那个女子太子的身体肯定会憋的受伤，但若是太子碰了那个女子，想着幻莫澈就觉得接受不了，不同于当时知道殇无心和寒轩浩在一起时候的难过，此时的幻莫澈是带着杀意的。
所以一冲动的幻莫澈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吃惊的事情。
幻莫澈起身站在殇无心身边，然后直接揽过太子的肩膀对着殇无心的粉唇亲了下去。唇瓣相接的那一刻，幻莫澈脑中如烟花绽放，有些手足无措但更多却是一种惊喜激动。幻莫澈拥着殇无心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不见，吻着殇无心的力度逐渐加大，唇间舌头的每一次碰触都像是火苗跳跃，带着灼烧的热度。
殇无心本来是想要推开幻莫澈的，可是当她看到吻着自己的幻莫澈的那双桃花眼中的深情，殇无心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蛊惑了。那双桃花眸盛满了太多的情意和痛苦，那压抑至极的情让殇无心的心不自觉的在向幻莫澈靠拢。
幻莫澈的吻太过于青涩，而殇无心只是被动的接受，不时的还会被幻莫澈的牙齿给磕到嘴唇，而且殇无心觉得幻莫澈的吻过于凶猛也杂乱无章，让殇无心的舌头都开始发麻了起来。
幻莫澈是越吻越起劲，颇有一吻到天荒的打算。可是殇无心眼眸却看到下面那一个个睁大眼睛看着两人的众人，直接拍了拍幻莫澈让幻莫澈从这个吻中清醒了过来。
“荒唐啊，荒唐！”大殿中竟然有一位老臣气的晕了过去，而很多人也是用着鄙夷的目光看着站在那里的两人。
“太子，你身为东宫之主竟然如此不循规蹈矩，和左相做下这等污秽之事！臣一定要奏请皇上削去太子之位，免得让我国丢人！”齐候怒气冲冲的吼道，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
“丢人！朕的黄儿做了什么让你们觉得丢人啊！还是以为朕不在你们就可以欺负朕的皇儿！”一道带着威严的声音从大殿外响起，殇皇身穿龙袍直接走进了殿中。
☆、41大殿争辩
殇皇走到高位上，拍了拍殇无心的肩膀，那双锐利的眼露出的是对自己女儿的袒护。
殇无心微微行礼和幻莫澈退下坐在下位，而众人看着气色红润的殇皇有些吃惊，毕竟这些日子里宫中对于殇皇的病情都是十分严重，可是此时那个病情严重之人竟然坐在上位上，不论是气势还是身体都看起来一点病容都没有。
“皇上，刚刚太子竟然和左相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做出那等事情！”一个老臣坐不住了，连忙跪倒在大殿中央磕头痛呼，那模样仿佛太子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殇皇看着那些老臣不悦的说道“太子这是做了什么，让你们一群人都惊慌成这样？”
若是朝臣们如今仔细看就会看出殇皇对他们的不满，可是他们却认为这个殇皇在不满太子，大胆的官员更是出声“太子和左相竟然当中亲吻，他们两个可都是男人啊！”
殇皇的眼眸一亮立刻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女儿，那眼神中的趣味和憧憬看的殇无新都微微有些后退，但这落在众人的眼中就是皇上发怒，太子有些畏惧罢了。
殇皇看了眼似乎有些别扭的女儿就看向了幻莫澈，那眼眸中的光芒更是让幻莫澈头皮发麻。幻莫澈见过殇皇的次数数不胜数，从小时候第一次入宫到现在每次上朝他都会看到殇皇，虽然殇皇的威压很高但对于幻莫澈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惧怕。可是此次看着殇皇的眼神幻莫澈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他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在勾搭殇皇的儿子，自己怎么着也是在以一个女婿的身份在见老丈人吧，幻莫澈越想就越坐不住，生怕会受到殇皇的阻止，然后自己的追爱之路又难上加难。
“皇上…”幻莫澈看着似乎想要站起身来仔细看自己的殇皇只得出声，心里已经闪过几个解释了，却发现不论自己怎么解释他的心思都是不变的。
“哎！”殇皇虽然高兴但却生生忍住了，然后压低声音“什么时候你叫朕父皇啊！”殇皇想着就想到若是女儿和幻莫澈在一起有一个小外孙的话，越想殇皇越开心看着幻莫澈的眼神也越诡异起来。
殇皇的声音很轻只有坐在高位上的几人听见了，幻莫澈当然也听到了。若不是场合不对幻莫澈真的想挑挑自己的耳朵，看看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自己这是被殇皇给认同了？
幻莫澈正准备想吼一声父皇的时候，却看到身边的殇无心那吃人的眼神看着皇上，顿时幻莫澈知道自己这是被嫌弃了，搞定了岳父大人却没有搞定本人。
殇皇看着下面的臣子发现虽然有很多人反对但同样的太子一派也是支持的，让殇皇欣慰的是新晋的文武状元竟然是站在太子这边，想到此次科举的事情殇皇就为自己的女儿一阵骄傲。
“父皇，此次太子做的这件事情有失体统，儿臣觉得此次的事情或许太子是被人迷惑了，毕竟太子不过十六岁不懂事实很是平常，请父皇不要怪罪太子！”殇安苍一身锦绣青袍跪在那里为太子求情，所言所行让众人不得不称赞他的爱护兄弟。
幻莫澈看了眼下面的殇安苍，又是一只不怎么叫的狼。殇安苍这是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幻莫澈的身上，若是其他人敢这样的话幻莫澈绝对会直接翻脸，但是若是为了殇无心，幻莫澈觉得就算是黑锅自己也乐意背负。而且似乎也真的是自己在勾引太子，这罪名也不算冤枉了自己。
众人看着左相觉得左相一定会发怒，也一样会对太子心寒从而今后会退出太子党羽，毕竟大殿中很多朝堂在收到庆国公的眼色时都开始讨伐起了幻莫澈，说他是一个妖媚惑主的人。
殇无心只是坐在殇皇的下方冷眼看着下面众多朝臣对幻莫澈的讨伐和鄙视，从没有开口说一句为幻莫澈辩解的话语，更是将幻莫澈给推上了风口浪尖。
听着众人越说越难听，直把幻莫澈给说成了一个大逆不道之人。幻莫澈从始至终都没有半分变化，就连面上的笑意都不曾消减半分，那模样就如同在看众人唱戏一般。
“说够了？”看着那些大臣说的有些累了才停止，幻莫澈笑着问道。
朝臣们看着这样的左相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害怕，毕竟左相看起来斯斯文文但在朝堂中的手段却不输任何人，明明年纪不大但心思却是弯弯曲曲不知道让多少朝臣丢了脑袋。
“本公子听你们说了许久不过也不是全部都是无趣，毕竟的确是本公子攀附太子的！”幻莫澈承认的十分坦然“不过，本公子的才学、相貌、能力又是哪一个女子可以相比的？今日本公子就将话放在这里，本公子就是爱慕太子又如何？”
“不知道廉耻！”有人不愤的说了出来，可是幻莫澈完全没有动气，只要能够跟随太子这些话语又有什么关系，而且幻莫澈眼眸深处闪过趣味，果然听到了太子的声音。
“是本宫过于仁慈才让你们竟然如此无视于本宫？”殇无心拿起一把长剑直接将刚刚那个还在辱骂幻莫澈的官员一剑刺死，这动作来的太快让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殇无心扔下手中的滴血的长剑“今日这闹剧到这里也该散了，若是还有谁想要丢了脑袋本宫倒是不介意累上一番亲自来砍下你们的脑袋！”
朝臣们虽然很不满太子的做法，但很多朝臣都不敢发言，但这不代表齐候补敢说，齐候看着太子如此做法心里更是开心，毕竟太子这样做就是失民心啊。
“太子，这些忠诚就是因为说了这么几句忠言就要被杀吗？忠言逆耳啊，太子怎么可以这样罔顾这些人的性命，皇上还在那里，太子胆敢这样杀人，这殇国还有王法吗？”齐候说着就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忠臣？”殇无心嗤笑一声，从无畏的手中拿过厚厚的一沓纸张直接甩给了齐候，纸张四散开来，但上面的一条条罪状却让众人都吃惊了，这都是那个刚刚被杀的那个大臣曾经的贪污受贿的证据，还有这位大臣抢占民女，一条条一桩桩可谓能够让那个大臣死上百次。
“这…”齐候看着手中的罪状说不出话来。
“还有人要说什么忠言吗？”殇无心笑得阴诡，笑得寒凉，笑得如暗夜之月般清冷。其实这些证据并不是血殇军调查出来的而且寒星阁调查出来的。
没有人再说话，谁知道太子还有没有握着他们身上的证据。身为官员谁能保证自己是干净的，谁又能保证自己没有做过违心的事情，此时太子就是捏着他们的命脉。
看着众人都安静了下来，殇无心一摆手“歌舞，毕竟今日是个好日子不是吗？”不过片刻歌舞就在大殿中开始，却没有一个人去看歌舞，哪怕那些宫女跳的再怎么卖力，众人也是心惊胆颤。
经此一事让太子这样一打搅众人反而不好去追究太子断袖的事情，而且太子到现在也没有亲口承认，但左相的态度过于明显，今日的选妃也不了了之，而且殇皇的态度过于复杂也让很多人看不清也不敢轻易动，在许久之后也没有人敢提太子娶妃这件事情。
“无心！”幻莫澈和殇无心走在出皇宫会太子府的路上，两人的心情都不平静所以并没有坐马车而是直接步行。
殇无心点点头，夜色下幻莫澈的的身影显的更加的清贵，两人并肩走在路上，不远处跟随的属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但在其他人的眼中两人的背影是那么的般配。
幻莫澈正想说什么的时候，从街道处却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女子蒙着面拿着长剑就往殇无心刺来，口中更是大喝“殇无心，你去死吧！”
幻莫澈一把将殇无心给推开，自己也跟着躲避开袭击过来的长剑，不过一会他们的周围就出现了十位这样的杀手，而不远处的无畏和幻论等人也飞奔过来，将殇无心和幻莫澈给围绕其中。
殇无心看着那个和无畏打的难舍难分，总感觉这个女子似乎很熟悉的感觉。
无畏的武功不错但底子并不是太好，而那个女子杀手的武功不仅仅毒辣身手更是少有的高强，跟随杀手而来的其他杀手都被解决了，而幻论等人准备去相助无畏却被殇无心给拦了下来。
“太子！”幻论看着无畏已经开始受伤体力也开始不支有些着急，毕竟对于无畏这个女子幻论还是有些佩服的。
“退下！”幻莫澈呵斥道，不论殇无心的决断是什么幻莫澈都是支持的，更不希望自己的属下去质疑什么，而且幻莫澈清楚殇无心虽然很冷清但同样也十分护短。
“小美！”就在女刺客的长剑快要刺向无畏胸口的时候，殇无心突然出声。她一直都觉得这个女刺客很熟悉，如今一想才想起这女子和那日在星星阁所见的小美过于相像。但看到女刺客在听到名字时候，握着长剑的手臂抖动了下，殇无心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在女刺客慌神的那一刻，无畏手中的长剑却没有停，一剑刺向女刺客，轻而易举的将小美给控制了下来。两人交战一分神，那么就代表着输了。
无畏将女刺客的面纱给拿了下来，殇无心仔细一看果然就是小美。
“送到星星阁给老鸨，等着轩浩回来再处置！”殇无心命令道，直接就回了太子府，而跟随一路的幻莫澈鳖了那么多的话却一直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42南宫谦的怀疑
距离那日的宫宴已经过去了三日，虽然京城里关于太子和左相的传言并没有消散，但却没有一个官员证实太子就是断袖之人，这都要归功于殇皇的恐吓，当时说若是在市井中听到流言那么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这些朝臣。
而此时殇国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含泪，虽说太子是否是断袖还未证实但众人从太子和左相的一系列事情中还是感觉到了些暧昧，若是其他人霸占了太子或许人们还不满，但两个如此俊秀的男子人们也只能一边鄙视一般羡慕。
而不论京城中的传言如何的汹涌，此时的殇无心却已经在离开殇国的路上，那些关于她的传言和各种猜测都未曾入殇无心的耳朵，但殇无心不介意不代表别人不介意，那些不在京城的男子听到传言的时候都都是生生怒了一把，更是暗地里对幻莫澈的做法持鄙视态度。
“太子，如今已经出了殇国，可需要休息一日再走？”无畏对着马车里说道。此次他们一行人是去擎国的，至于为何去擎国就连无畏都不清楚，毕竟自从殇皇“病好”后，太子就将所有的事情推开了殇皇，带着血殇军就离开了京城，就连幻公子都没有道别一声。
“不用，直接赶路！”殇无心闭目而言。她此次去擎国可是找某人算账的，毕竟自己上次吃了一个亏自己怎么着也得找回来，而且擎木园如今的境况很不好，自己看中的属下可不能被欺负了，一切就从擎国开始吧。
无畏点头马车未停，此时无惧问道“太子，皇上已经将国书递了过去，此次去擎国是为了擎国太子娶太子妃的事情！”一国太子不论去了哪个国家都是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然就是私自入他国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国也不会承认的。
“奥，擎奎竟然要娶太子妃？”殇无心嗤笑道，也不知道这擎奎还能醉卧美人膝多久。此次去擎国一来是处理一些事情讨一些甜头，二来殇无心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皇的催促和幻莫澈越加放肆的宠溺，所以只能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