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而爷从书房去了初音院,待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出来,直接去了正院,可是让府里一众女人乐开了花。
  这下伊尔根觉罗氏惹爷生气了,那这霸占了爷那么久的位置,这下总算可以空出来了。
  因此这个晚膳,收到消息的一众女人,都胃口大开的多吃了一碗饭暂且不提。
  第174章:年羹尧的野望(二)
  雍正从正院用过完膳后,就直接带着苏培盛回了前院书房,那里戴铎跟邬思道已经在等着他了。
  戴铎戴泽是两兄弟,前世都是雍正粘轩处的明暗副主使,不过这世雍正因着要用人,自从重生后,便直接提拔了凌风朔风疾风几个。
  所以这世便提前让明卫首领戴铎,直接进了朝廷,好帮他去查叶赫那拉氏一族以及害死他大清的“鸦片”一事。
  因此这几年,有着雍正的保驾护航,戴铎的晋升甚是快速,几年的时间,已然升任监察道了。
  戴铎这些年算是晋升有道,雍正虽然明面上,没为他谋求过什么,但是吏部怎能没有点眼色,因而两次京查都在卓越。
  所以戴铎由六品的户部主事直接放正五品同知,跳过从五品一级。
  两年之后,又调回了京城到都察院任职,从四品的督察御史,又升一级。
  按照官场的循例,只有不犯错,几年之后放出去就是实授的四品道台,这种升迁速度,就是在官场上都很是让好些举人羡慕了。
  如若是普通举人的话,就是十年时间,他们也未必能升得那么快啊。
  因此后面太子跟八阿哥胤禩,都在此事上好一番动作,可就是没有抓到雍正半分把柄。
  而要说雍正此时手下的门人实权,到也是不小了。
  因为在康熙二十九年的时候,这裕亲王和恭亲王,皆因在乌兰布通一战受责,各自都被夺了数个佐领之后。
  康熙便把原在福全治下的正蓝旗、正白旗三佐领封了雍正。再加上雍正手上原本就领着正蓝旗大部分佐领。
  这下,雍正手下便一下子有了正蓝旗一整旗,外加康熙新赐正白旗的三个佐领。
  这下可是彻底让太子跟八阿哥二人坐不住了,这才有了二人后面一次次的刺杀暂且不提。
  而雍正这边,带着苏培盛到了书房,便对着已等候的邬思道,戴铎二人道了声:“邬先生,戴先生!”
  此刻二人虽然被雍正尊了一声先生,二人却不敢怠慢,连忙起身请安道:“邬思道、戴铎给四爷请安。”
  雍正见此,倒是对二人受礼和才干越发满意。只是一向对自己看重的门人,雍正倒是没那么多规矩。
  只是越摇头,这才道:“邬先生,戴先生,怎么又故态重萌?此乃书房,私密之地,又只邬先生,戴先生我三人,虚礼无益。
  你二人,对胤禛来讲,皆即师且友,也只有在此刻,我才能稍稍轻松一些。”
  戴铎此刻见主子越发好说话,心里往日里对主子的惧怕倒是跟着去了两分。
  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年,此刻于主子相处起来,倒越发自然了,因此谢了恩后,便笑道:
  “爷,这个安倒不是戴铎为自己请的,却是戴铎为年羹尧所请。”
  “嗯?此话怎讲?”
  雍正见这戴铎越发适应官场的种种了,倒是对当初的决定肯定了两分,只是年羹尧,这位怎么如此早就出来了,雍正有些不解。
  戴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一边递给雍正,一边越加恭敬道:
  “刚刚接到亮工的来信,说是不日即将从山西北归,今年亮工要入秋闱一搏,赶着早些来,既可以拜见爷,又能和一班同年论文破题。
  信中嘱咐我先给爷请个安,他自己要好好置办几样拿得出手的礼物。”
  雍正接过信,略略读了几行,便越发有些拿不定注意,只是心情倒是跟着愉悦了两分,道:
  “亮工今年正弱冠之龄,行事到越发老练了。只是我,难不成堂堂皇子还在乎他那点孝敬不成?堂堂正正的跃龙门,登皇榜,好好为皇上办差才是正经。
  他父亲年遐龄放了山西的盐道,虽是个肥差,却更要当心,多少人都看着呢,眼红的,想使绊子的可不少。
  担这个职分,一定要为老百姓办实事,清廉为上。真的缺银子,就和我说,甭从百姓身上捞。”
  戴铎跟邬思道在旁边听了,倒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四爷是真心为民的,因此二人心里倒是越发对雍正满意了。
  只是心里还是觉得:朝堂上,太子跟八阿哥势大,又有直郡王在旁虎视眈眈,四爷想在这如此多的皇子中脱颖而出,怕是不易。
  更何况因着四爷过早的暴露了才华,更是惹得那位,早早就开始堤防起了四爷,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雍正见二人沉思,到也不知道二人是在为他担心呢,只是又接着道:
  “此番请你二人来,是有件麻烦事要同你二人一同参详。”然后,便将李宗靖之事略略说了一遍。
  邬思道一面听,一面缓缓在房中踱步,忽然,停下道:“四爷,恐怕这事比四爷想的更烫手。”
  雍正也寻思着,这事恐怕不简单,只是这事他还想听听二人的意见,便道:
  “我琢磨着是透着股邪性儿,但又想不出所以然。你且细细说来。”
  邬思道凑近道:“四爷,您想,李宗靖既然医术精通,开方之时,必会斟酌再三,怎么会不顾脉象,善加虎狼之药?
  要知道李宗靖,可还是得过皇上的赏金而还的,坊间岂能不知。寻常官吏人等,谁敢找他的晦气?
  更不必说,李宗靖在年前还是从四爷府上诊脉出去的,而且曾有过官身,如何就敢刑求,而且还下此重手?
  依邬思道所见,此事之中,必有内情。县衙之中,好似根本就是有人故意要索李崟之命!”
  胤禛拨弄着旁边案几之上的茶盅,一面平静着自己的心神,过了片刻,这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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