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狐疑的低头一看,眼一亮,把油条一扔:“杨凌轩真的假的,这么大单生意?”20000快钱生意,抛去花的开支,拿下来尽赚一半!10000快对我这种吃个包子都得想三天的人来说,那可是巨款,还是巨无霸!
  杨凌轩傲娇地哼了一声,“身为叁轩鲜花店的大老板,我岂能坐视叁鲜店倒闭?”
  “是叁鲜不是叁轩,老板!”我纠正着杨凌轩,永远不分鲜和轩。
  “不管鲜和轩!”杨凌轩说道:“这单生意,还没最后拍板,我只是拿到这单生意的入场券,听说有好几家大的花店都想抢这单生意。”
  我诧异道,“还没拍板?按酒会面积来说,这单用花不是特别多,要求也没很繁琐,我们完全能做的!”
  杨凌轩双手一摊,“不造啊,我也就听我家暴君杨先生秘书一说,让她找个入场券,别的我也没多打听,不过我个人觉得,这酒会客户比较龟毛吧!”
  我抽过尺子,打在杨凌轩头上,“老板,你随耳一听哦,不是特意过来哦,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血汗钱败光!然后把你扔在苏州河里喂鱼?”
  杨凌轩抱头鼠窜,“行了,行了,我错了,我错了,我现在就给你打听去!”
  这还差不多,杨凌掏出手机出去啪啦啪啦说了一通。
  完了进来说,“暴君秘书说,场地负责人说了,想接这单生意,就得让客户满意,条件很简单,扎束花,送到客户手上,谁让客户满意了,这单生意就是谁的!”
  “就这么简单?”我有点不相信,这客户奇葩了吧?
  杨凌轩点头,“暴君秘书特地问了,就这么简单,不过这虽然只一个小型十几人的商业酒会,但组织这场酒会的客户,是沪城巨头,人称跺脚沪城股市抖三抖的钻石王老五秦东篱!”
  ☆、003高逼格
  不就扎束花么,这对我来说太简单了,我从杨凌轩的跑车上下来,万恶的富二代,一辆跑车,值得我奋斗一辈子。
  深呼一口气,给自己加油,裴叁叁加油,一定要拿下创业第一单生意!
  “叁啊!”杨凌轩一手扶着方向盘,侧着身子对我说道:“哥去喝杯蓝山,回头电话联系接你吃中饭!”
  我转过头去,对着车里的杨凌轩道,“败家爷们,一杯蓝山多少杯25c?咱能不这么败家么?”
  杨凌轩嘴巴一瘪,“你也知道哥是败家爷们,这是最低生活标配,懂不懂!”
  “砰!”我用力甩上车门,“跪安吧!”土豪的世界,土鳖不懂,自己还是奋斗这单大生意吧!
  “渣!”杨凌轩俏皮的应道,踩着油门飞奔而去。
  败家富二代,也不怕被警察抓去,扣完分。
  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我抱着花束往身后的商业大楼走去。
  28层的商业大楼,全是秦氏的,而偌大的秦氏企业,涉及,股票,投资,房产,娱乐等多种项目,而掌权人便是沪城最炙手可热,三十岁的钻石王老五,秦东篱!
  秦东篱这个人神秘的很,杂志采访从来都是一个侧身剪影,正面从未出现在煤体上,但是这样不妨碍他,成为沪城小姑娘心目中最佳的老公人选。
  富豪谁不喜欢啊,不喜欢的那是傻逼!
  对前台说明来意,前台拿了招商券反复的看了看,拿起电话拨了内线。
  挂了电话,前台对我说:“裴小姐,总裁在28楼,你从员工电梯可以上去!”
  我道了谢,走进电梯,接了28,心中有些忐忑,若是换着别人,凭我两年的场地布置经验,不会太慌,可对方是秦东篱,我觉得,有点悬,虽然我未见其人,但秦东篱风评可是出了名的完美,细节。
  我还和杨凌轩讨论过秦东篱,如此龟毛,追求完美,又不是处女作,真不知道他怎么就变异了呢!
  “叮!”一声,电梯到了,把我从冥想中拉回现实。
  抬脚踏出电梯,一股冷气袭来,顿时手臂起了鸡皮疙瘩,这28楼的温度我敢用人头保证,绝对不超过15度,有钱也不能这样铺张浪费啊,其实我是极其瞧不上这种会赚钱会败家又会生活的土豪。
  28楼的秘书美女见到我道,“你好,叁鲜店的裴小姐是吗?我是秦先生的秘书吴亚兰!”
  我点点头,吴亚兰道:“是这样的,秦先生在开会,你大概需要等30分钟左右。”
  我连忙摆手:“可以,没关系的!”
  吴亚兰得体的笑了笑,把我引到一旁的沙发,倒了杯清水给我,五星的服务标准,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大公司果然是不一样的,不但美人素质一流,颜值看着也赏心悦目的。
  我把花搁在脚边,偷偷打量这28楼,清一色美人,搞得像后宫团似的,看来这个秦东篱的私生活并没有媒体上写的那样干净呀!富豪和美人,永远是搭挡。
  静静地等了30分钟,续了两杯水,上了趟厕所,秦东篱还没开完会。
  我只好从背包里拿出手机,给杨凌轩发了个短信,杨凌轩说他不着急,等我到天荒地老都没有问题!
  我呵呵了,这贱人也就省下一张嘴会讨人欢心了。
  百无聊赖,我拿着手机登了qq,对自家亲爱把酒黄昏后,发了信息,向黄昏亲吐槽了我现在的情况!
  黄昏亲是我发小,幼儿园和小学在一起上的,不过自从我上了中学,黄昏亲便出国了,而我也是那时,变成穷人直到十八岁。
  而十八岁一过,我就离开家,孤家寡人自己养着自己,至于我那个家,18岁过后,他们就再也没有找过我,也许家中小孩太多,老头子已经忘记我的存在了。
  好在这么多年,有黄昏亲听我说话,近年身边还多了杨凌轩!
  黄昏亲,回信,还是一如既往的简练:“忙!”
  好吧,她惜字如金,通常我三句,她回一声就不错了,不过她对我来说,是我的精神支柱,要不是她,这么多年我估计我撑不下来。
  我在心中吐槽,为什么记忆中的软妹子,近些年愈发有变成御姐的趋势,难道在国外汉堡吃多了?想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刚把手机放进包里,吴亚兰就过来对我道:“裴小姐,秦先生会议暂停十五分钟时间,你只有十五分钟时间。”
  我连忙道谢,抱着花束跟吴亚兰,来到秦东篱办公室。
  余光看见从会议室出来的人,个个面容不善,神情紧张,我能想象,刚刚绝对是一场,唇枪舌战,一针见血的漫训,果然高工资都伴随着高风险,被训成狗的高风险!
  吴亚兰一打开秦东篱的房门,扑面而来的冷气,比外面还要冷上几度,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响亮喷嚏,心中顿时冒出两个字,完了!
  果然一道凌厉冷漠的视线扫过来,吴亚兰小心望了一眼秦东篱,见自家总裁大人没有什么不悦,带上门出去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来到秦东篱办公桌前,紧张道:“秦先生,你好,我是叁鲜花店的裴叁叁,这边是我扎的鲜花束!”
  秦东篱站起身,180cm的个子高大挺拔,一身黑色西服,更是凌厉冷酷,眼深似海,面无表情扫过我。
  我今天穿着背带裤白衬衫,扎着马尾,脸上架着黑框眼镜,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才对吧?
  难道土豪都是这样高逼格?
  我一见秦东篱起身,165cm身高,在这人面前,完全就是个小矮子,打了激素吗?
  秦东篱看也没看花一眼,径自从我面前走过,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叉一坐,口气冰冷道,“什么花?”
  声音有些耳熟,我怔了一下,望了一眼秦东篱,秦东篱有些不耐道:“什么花?”
  我如梦初醒,也不管他声音耳熟不耳熟了,转身把花一递,“黑色马蹄莲和红玫瑰!”我也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的扎了,这么束八朵红玫瑰,中间插了一个朵黑色马蹄莲。
  可能昨晚在和黄昏亲聊天时,问黄昏亲喜欢什么花,黄昏亲,说,没有特定的花,也许被我叨唠急了,就说了,黑色马蹄莲不错。
  ☆、004跪舔你
  秦东篱漫不经心瞥了一眼我,指着旁边的沙发,冷冷地说道:“坐!”
  我哪敢坐啊,不过一见秦东篱眸光中不带一丝感情,硬着头皮,慢慢屁股挨在沙发边缘,挤出一丝微笑道,“秦先生,黑色马蹄莲的花语,是尊贵,优雅,而红玫瑰的花语,是热情,和您的身份很搭!”
  冷气十足的办公室,我却冷汗连连,明明对方什么也没做,不过坐着而已,我怕他什么呀!难道这是没钱人见到有钱人自然反应?
  秦东篱伸手,我忙把花往秦东篱手边一递,谁知秦东篱手一低,拿了茶几上的打火机。
  只觉老脸一红,慢慢又把手缩了回来,呵呵,自作多情!
  秦东篱漆黑的眸色,掠过我闪过一丝笑意,“我的身份只是优雅,尊贵,热情?”
  这么抬高他还不行?难道要跪舔他吗?
  顿感压力山大,“没有,秦先生在沪城名声在外,优雅,尊贵不足以形容您万分之一的英姿!”
  我去,为了一单生意,我容易么?龟毛个毛线,行不行一句话,干嘛这样吊着别人?
  不行,我一定要拿下他,拿下他,拿下他,重要的事情在心里默默说三遍。
  秦东篱挑眉,好像知道我是故意恭维他似的。
  “桌上有花瓶!”秦东篱嗓音低沉,说话不急不忙,却带着不易拒绝的威严。
  我立马起身,“您请稍等!”原来让我把花插上,难道有戏?
  肯定有戏,没戏让我插毛线花啊?
  秦东篱见我去抱花瓶,去厕所接水,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
  我一进厕所,大口喘气,每回我一紧张,就会大口喘气,喘完气,忙从背包拿出手机,给黄昏亲发了信息说,“亲爱的,你不造,我碰见一个特龟毛的客户,知道这龟毛的客户是谁吗?沪城,秦东篱,不知道我把他这龟毛的毛病捅个媒体,能不能换银子?”
  黄昏亲这次秒回,“你试试,也许你血本无归!或许还会被追杀到天涯海角!!”
  我呵呵了,“我就说说,还没搞定,龟毛秦东篱先生,让我插花,先闪,么~”
  我回完信息,接了水,捧着花瓶出了厕所就见秦东篱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身子向前倾去,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我把花瓶亲放在茶几上,打开花束,一朵一朵往花瓶中摆,偶尔有叶子多的,摘掉几朵叶子,不过这花梗有的过长?没有剪刀,只得用手掐掉。
  玫瑰的花梗很硬,掐的比较痛苦。
  秦东篱眯着双眼的开口道:“桌下有剪刀!”
  “哦,谢谢!”原来秦东篱也不是艰难的不可相处呀!我去拿剪刀,起身的时候不小心脚裸撞到茶几角上,闷哼了一声,忍着痛去找剪刀。
  找完剪刀,我跪在茶几旁,办公司的门就被打开了,一个穿着时装裙,浓妆艳丽,戴着墨镜的女人闯了进来。
  吴亚兰在女人身后着急的说道:“秦先生,李菲儿小姐硬闯进来……”
  秦东篱蹙眉望着李菲儿,李菲儿摘掉墨镜,亲昵地说道:“东篱怎么不来找我了,人家都想你了。”
  ☆、005是非多
  秦东篱手指一抬,对吴亚兰道:“若有下次,不用来上班了!”
  吴亚兰面色一白,小声应道:“是!”欠欠地笑了一下,转身关了门出去了。
  李菲儿一屁股坐到秦东篱旁边,挑衅地望了望我,“东篱,怎么这不久不找人家,人家的爸爸妈妈还说请你吃饭呢!”
  我嘴角表皮一跳,低头掩饰自个想笑的嘴角,豪门事非多,富豪什么的风流史,通常都能写得一本500w的豪门狗血大剧!
  秦东篱没有说话,我用剪刀把长梗地玫瑰剪好,插了高低的层次,很简约的水晶瓶配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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