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王朝抢先一步道歉,随后一把揽住了钱泗铭的肩膀向着里面走了过去,“和外人置什么气,心情不好,今晚上哥几个陪你好好乐呵一下。”
黄毛青年几人也看出不管是魁梧大汉还是黑色风衣的男人都不是好惹的,随后追着王朝和钱泗铭向着包厢方向走了过去。
“小地方的人没什么眼力见,都是窝里横而已。”魁梧大汉此刻恭敬的开口,身体站的笔直,面对黑色风衣的男人的态度极其的恭敬,那种敬畏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如果眼前黑风衣男人有任何危险,魁梧大汉绝对会不顾一切的冲过去给他挡下。
“嗯。”低沉的声音响起,男人漠然的点了点头,迈开步伐,长腿笔直而修长,每走一步像是丈量出来的一般,那种无声的气势就足可以震慑所有人,魁梧大汉也向着屋子里面走了过去。
陶伟韬和陶沫出来的挺早,可是因为陶伟韬要去接他的女朋友洪彩彩,这才耽搁了,到包厢里时,菜都送上了桌子。
“抱歉抱歉,我来迟了,罚酒三杯!”陶伟韬一扫在陶家的嚣张跋扈,此刻陪着笑脸,连连道歉,走到桌子边,拿起酒瓶子刷刷倒了三杯白酒,仰头就喝了。
四周黄毛青年等人哈哈大笑着拍手喝彩着,不时起着哄,唯独钱泗铭阴着脸坐在一旁看都不看一眼,王朝端着酒杯淡笑的瞄了一眼,倒也没有多在意。
陶家本家在潭江市有些实力,可是陶伟韬他们不过是分支旁系,根本不算什么,陶伟韬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他愿意巴着捧着钱泗铭,王朝也懒得过问。
“都是我才让伟韬来迟了,王少、钱少,我敬你们一杯。”洪彩彩一身紧身的薄毛衣,皮裤子勾勒出她修长的双腿和挺翘的屁股,上身是敞开穿的皮衣,大波浪的头发披散着,倒也算有几分妖艳的姿色,可是毕竟是县城里的姑娘,少了那份贵气和韵味,反而显得粗俗乡气了一些。
洪彩彩话是对两人说的,可是目光却直勾勾的看向钱泗铭,微微弓着身,饱满圆润的胸脯似乎隐约可见中间的事业线,比起呼风唤雨的钱少,陶伟韬只能算是个小跟班。
洪彩彩不是没勾引过钱泗铭,可惜钱泗铭玩归玩,却从不玩自己身边兄弟的女人,这传出去太掉价,更何况洪彩彩这样的货色,钱泗铭还看不上。
那些小模特有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而且知道规矩,绝对不会弄出什么怀孕的事情,更不会死缠烂打,但是洪彩彩这样为了攀高枝的女人,一旦沾上只怕就甩不掉了。
“这位是?”王朝并没有喝洪彩彩敬的酒,而是诧异的看了一眼跟在陶伟韬身后低眉顺眼的陶沫,这穿着、这气息一看就不是出来玩的,这倒是让王朝诧异了几分。
钱泗铭这才抬头,正色的看了一眼陶伟韬,随后目光落在了陶沫身上,自从染上了这a字头的病,钱夫人也不敢让钱泗铭去找门当户对的女孩子结婚生子了,这要是将对方给传染了,那就不是结婚而是结仇了。
但是钱泗铭平常在场子里玩的女孩子,不要说钱夫人不放心,就是钱泗铭现在也膈应的很,上个星期钱夫人意外碰到了陶伟韬,听他说了陈家的事,钱夫人就上了心,比起外面那些出来玩,早就不干净的姑娘,陶沫就是最好的选择。
身子干净,而且能考上潭江大学,说明脑子也聪明,以后生出来的孩子就不用担心了,再者陶沫没有父母了,她就算真的被钱泗铭传染了脏病,那也是她倒霉,钱夫人完全不担心陶家会闹起来,这才有了今晚上的饭局。
“坐吧。”钱泗铭阴沉沉的开口,这边刚拿起香烟,一旁的小模特立刻上前殷勤的给钱泗铭点了烟。
“好,哥几个喝起来,今晚上不醉不归。”陶伟韬立刻顺势坐了下来,顺便将陶沫给拉坐在自己身边,“钱少,这是我堂妹,没见过世面,性子闷了一点,陶沫,还傻愣着做什么,快给钱少敬酒。”
在场的黄毛青年他们都是吃喝嫖赌的人,这会看陶伟韬这架势,再看钱泗铭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陶沫,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虽然一边不耻陶伟韬为了巴结钱少,将自己的堂妹都当成外围女给卖了,但是一边也嫉妒陶伟韬的好运气,这事要是成了,陶伟韬日后在百泉县还不横着走,不看僧面看佛面那。
☆、第007章 a字头病
洪彩彩见自己低三下气的敬酒没有人理会,陶沫屁都没有放一个,却被钱泗铭另眼相待,不由嫉妒的扭曲了脸,不就是念书好一点,平日里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穿的也土了吧唧的,也不知道钱少看上陶沫什么了!
“陶沫,钱少都端杯了,你至少要喝上三杯才够诚意!”阴阳怪气的开口,洪彩彩自作主张的拿起一旁的红酒瓶子,刷刷将三个高脚杯里都倒满了红酒,冷嗤一声,“还不快喝,你这是不给钱少面子吗?”
“陶沫,你傻愣着做什么?想想陈家的事情!想想赔偿金!”陶伟韬也低声恶狠狠的斥责了陶沫一句,随后对着钱泗铭陪着笑脸,“没见过世面,估计一杯就醉了,三杯太多,慢慢来吧,钱少?”
“你随意。”钱泗铭看不上洪彩彩,自然更看不上从始至终都低着头,一副怯弱模样的陶沫,但是想到钱夫人的叮嘱,连自家老头子都下了死命令,钱泗铭烦躁的仰头干了酒杯里的酒。
“既然是伟韬的堂妹,那就是我们的妹子,来哥哥敬你喝一杯。”黄毛青年吆喝着。
“对,走一个!”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目标就是陶沫,要帮着钱泗铭将陶沫给灌醉。
包厢里气氛顿时热烈起来,众人酒杯对饮,再加上陪坐的几个小模特,一时之间气氛异常的高涨。
洪彩彩阴沉着脸坐在角落里,嫉妒的目光扭曲的盯着被众人当成中心的陶沫,一直以来,洪彩彩都想巴结钱泗铭,可是终究都失败了。
王朝也是这个圈子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但是比起钱泗铭的纨绔,总是面带笑容的王朝却给洪彩彩无比危险的感觉,所以洪彩彩就算再利欲熏心,也不敢去勾引王朝。
钱少肯定只是想尝尝鲜,所以才会看上陶沫这个小贱人!洪彩彩喝着酒,恶毒着眼神猜测着,甚至想象出陶沫被玩弄然后被钱泗铭抛弃的画面,到时候自己肯定要好好教导教导陶沫这个小贱人,不要以为念书好就高人一等,她陶沫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没爹没娘的小贱人!除了会勾引男人还有什么本事!
真希望看到陶沫被玩弄的画面,一定会很精彩!上次还有个男人低调的开豪车送陶沫回家,洪彩彩脸上笑容愈加的扭曲,到时候她一定要给陶沫好好宣扬宣扬,看看有没有人男人会要陶沫这个破鞋!
“伟韬,出来,我有话和你说。”洪彩彩拉了拉喝酒喝的正欢的陶伟韬,今晚上这饭局,怎么看都别有深意,洪彩彩正打算好好问问清楚。
陶伟韬喝的正高兴,不过多少有些含糊认识了十多年的女友洪彩彩,两个人也快结婚了,可惜陶家没什么钱,洪家一直不愿意,除非陶伟韬能在县城里买房买车,陶伟韬就等着陈家的五十万,到时候再加上家里凑出二三十万,买了房子和车就能结婚了。
两个人出了包厢之后,直接走到角落的桌子边坐了下来,洪彩彩迫不及待的开口:“说,今晚上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将陶沫这个贱人带出来?”
刚刚喝的太急,陶伟韬脸直发红,难受的揉了揉太阳穴,一想到即将即将到手的五十万,立刻兴奋起来,一把搂过洪彩彩的小蛮腰,大手色眯眯的隔着衣服游移着,得意的开口:“当然是今晚上有事拜托钱少,陈家的事你也知道,我二叔死就死了,一条人命,陈家竟然连五十万的赔偿金都舍不得拿出来,哼,真当我陶家是软柿子!”
陶伟韬越说越兴奋,“今晚上只要陶沫那个死丫头将钱少给陪好了,钱少答应会出面帮忙,到时候五十万的赔偿金一到手,我们就在浪琴湾买套房,然后再凑一点,买个三十万的车,彩彩,明年五一我们就能结婚了。”
“那五十万可是陶沫她爸的死亡赔偿金,陶沫舍得?”一听到有五十万,洪彩彩眼睛一亮,可是随即又有些的担心。
“屁话,那个死丫头吃我家的喝我家的,拿个五十万给我结婚怎么了?再说还有我奶奶在,陶沫她敢!”态度异常的强势,陶伟韬打了个酒嗝,不屑的哼了一声,半点没有想过还有这种可能。
毕竟从小到大陶沫在他们家就算是个佣人,连条狗都不如,随手打骂,也难怪陶伟韬会有这样的想法。
嫌恶的看了一眼满身酒气的陶伟韬,洪彩彩皱了皱眉头,“话虽是这么说,但是一牵扯到钱,谁知道陶沫会不会起了异心?财帛动人心,陶沫要是真闹起来怎么办?”
“我揍不死这个死丫头!”嗓音猛的拔高了几分,陶伟韬一锤子砸在桌子上,凶狠十足的骂道:“陶沫她要是敢,我扒了她的皮!”
“算了吧,陶沫要真是被钱少给弄到床上了,到时候狐假虎威,陶沫扒着钱少的面子要这五十万的死亡赔偿金,我看你怎么横?”一抹恶毒的算计涌上心头,洪彩彩不屑的哼了一声,表情扭曲着,压抑着眼底深处的恶毒狠辣。
耍横的陶伟韬顿时消了音,他再横,也只是窝里横,到了钱泗铭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如果陶沫真的抱上钱少的大腿,那就麻烦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即将到手的五十万,陶伟韬满脸的纠结和挫败。
“好彩彩,你一贯聪明,你说该怎么办?”想到不到办法,陶伟韬顿时抱着妖娆的洪彩彩一顿亲热,满是酒气的嘴巴在洪彩彩的脖子上一通乱啃,色眯眯的诱哄着,“好彩彩,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那可是我们结婚的房子和车子。”
“你说如果我们将陶沫和钱少在床上的一幕录下来,你还怕陶沫日后翻脸吗?她敢翻脸,我们就把她的果照给散布到学校里去,我看她有没有脸见人!”恶毒的语调带着畅快,洪彩彩一想到陶沫的把柄即将被自己抓在手里,到时候陶沫的生死就捏在自己手里,自己让陶沫向东,她绝对不敢向西,让她跪着绝对不敢站着。
“这个办法好!”陶伟韬激动的一拍大腿,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好办法,“我现在就去办,到时候将我们再偷偷的将钱少的换面给删除掉,也不担心会得罪了钱少,好彩彩,你真是我的福星!”
吧唧一口,陶伟韬用力的亲在了洪彩彩的脸上,然后兴奋的拉着洪彩彩去安排了,算计陶沫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左后方隐秘的角落里,正在吃饭的两个人将他们阴险的打算都听在了耳中。
☆、第008章 一面之缘
“这些人渣!畜生!”魁梧大汉冷着脸怒斥着,虽然现在物欲横流,拜金、抱大腿、找干爹层出不穷,但是那都是自甘堕落的女人。
可是从刚刚这对狗男女的对话,不难听出他们为了算计自家堂妹父亲的死亡赔偿金,还要糟蹋这姑娘,而且为了防止日后这叫陶沫的姑娘不听话,竟然还打算拍了床上的照片好拿捏对方的把柄。
简直是泯灭了良心的畜生,若不是亲耳听见,魁梧大汉还真不敢相信竟然还有这样算计自己家人的畜生。
黑色风衣的男人依旧神色冷漠,看得出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听过见过太多,甚至比这样更加恶劣变态的事情都见过。
魁梧大汉貌似也知道自己逾越了,表情有点的复杂,虽然他想出手帮忙,但是自己能帮什么?且不说他们口中的钱少绝对是个有权有势的官二代,就算他今天帮了陶沫这姑娘,可那都是她的家人,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而且得罪了一个官二代,只怕自己离开之后,这姑娘会被迁怒,日子说不定更难过。
不过虽然如此,魁梧大汉还是感觉憋屈的难受,大口大口吃着菜,自己果真还是太嫩了,心绪波动太厉害,看了一眼坐在正对面的黑色风衣的男人,那冷漠无波的表情,冰冷的让人心生畏惧。
魁梧大汉忽然无法想象到底要经历怎么残酷的训练,经历了如何多的血腥和死伤,才能铸就出眼前这个男人冷漠无情的一面。
包厢里。
“我喝的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喝了。”陶沫慢慢的开口,脸色微微酡红,长刘海遮住了大部分的脸,说话的同时已经踉跄的站起身来想走。
“好了,你们别闹了,钱少,这里太吵,我们出去谈谈。”已经安排好房间的陶伟韬殷切的开口,对着洪彩彩使了个眼色,“扶着陶沫,我们出去喝点茶,醒醒酒,顺便谈事。”
钱泗铭喝的不算多,只是因为心情阴郁着,脸色一直很难看,此刻率先向着包厢外走了过去,外面也开着空调,暖暖的,比起乌烟瘴气的包厢倒是舒服多了。
“服务员,上一壶铁观音。”洪彩彩喊了一声,扶着醉醺醺的陶沫向着一旁的座位走了过去,正是之前她和陶伟韬说话时坐的位置。
四个人,两两对坐着,钱泗铭和陶伟韬坐一块,陶沫和洪彩彩背对着身后的魁梧大汉两人坐着,服务员动作迅速的给四人倒了一杯茶就退下了。
“钱少,喝点茶,解解酒。”陶伟韬知道五十万的赔偿金还需要钱泗铭发话,殷切的招呼着,
“你也看到了,我这堂妹就是性子懦弱,我二叔死了,她都不知道去陈家要钱,这陈家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撞死了人,连五十万都舍不得拿出来,钱少,这事还真需要您出面了。”
“不就是这点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钱泗铭不耐烦的摆摆手,当初他出去玩一趟,花费都不止五十万,当初陶平海被陈家人给撞死了,因为赔偿金的事情,在百泉县也是闹的沸沸扬扬,被大家谈论了好几个月,钱泗铭也是知道的。
看了一眼低着头的陶沫,钱泗铭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李叔,是我泗铭,对有点小事要麻烦你,那个陈家你知道吧?他们家撞死了我一个朋友的亲戚,五十万的赔偿金都不拿,李叔,你给我通知陈家一声,这个星期不将赔偿金拿出来,他们陈家的茶叶厂就等着被工商局查封吧!”
听着钱泗铭打电话,一旁的陶伟韬和洪彩彩眼睛都激动的亮了起来,这么说来,一个星期后他们就能拿到五十万的赔偿金了。
“好了,一点破事唧唧歪歪半天。”挂了电话,随手将手机丢在桌子上,钱泗铭靠在椅子上,目光*的盯着陶沫,虽然土了一点俗了一点,好在干净,自从染上了这肮脏病之后,钱泗铭还真不敢乱搞男女关系,陶沫也算是对了他的胃口了。
“多谢钱少你帮忙,彩彩,再去开瓶红酒过来庆祝一下。”陶伟韬看了眼还有点清醒的陶沫,打定了注意要将她给灌醉了。
洪彩彩立刻起身,片刻之后就拿了一瓶没开封的红酒出来,给陶沫又满上了一杯子,笑的异常的诡异,“陶沫,你看钱少都给你将赔偿金的事情落实了,还不快给钱少敬酒,这事若不是钱少出面,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钱少,我敬你一杯。”低着头,怯弱的开口,陶沫端起酒杯灌了起来,可是喝的太急,一下子呛咳起来。
“抱歉……咳咳……”一边咳嗽一边道歉,陶沫低着头,一边擦拭着嘴角的酒水,一边不动声色的将一杯子的红酒动作迅速的倒进了桌子边的盆栽里,速度极快,一旁的钱泗铭三人根本没有察觉。
魁梧大汉正担心着,若是事情他没有看见也就算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魁梧大汉真的做不到无动于衷,因为背对着陶沫,所以魁梧大汉丝毫没有注意到陶沫的小动作,在一旁干着急。
这动作?黑色风衣的男人微微眯了一下凤眸,余光看向陶沫,心头一怔,面上却是不显,只是没有想到陶沫竟然是之前在高铁上看到过的女孩,只是即使如此,男人也只是漠然的收回目光。
故技重施的陶沫,三两下将一瓶子红酒都喂了栽种着发财树的花盆里,人一软的趴在桌子上,看似来就像是喝多了一样。
“钱少,我送陶沫去楼上的房间,伟韬都安排好了。”洪彩彩笑着开口,扶着醉倒的陶沫踉跄的向着农庄后面的楼梯走了过去。
“钱少,我们再去包厢喝点。”看得出钱泗铭的性趣并不是很大,陶伟韬陪着钱泗铭又回了包厢喝了起来,反正时间还早,不用担心什么。
魁梧大汉看着已经离开的陶沫四人,张了张嘴,但是对上黑色风衣男人冰寒冷漠的峻脸,又将到口的话给吞了回去,“陆中校,晚上的住宿就安排在楼上。”
“嗯。”依旧是简短而冷漠的回答,男人神色一片漠然,凤眸冷厉的扫过面色犹豫的魁梧大汉,操权是白担心了,那个叫陶沫的姑娘绝对不会出事,那迅速的动作,自保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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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陈年旧恨
洪彩彩扶着陶沫一直到了住宿的房间,和农庄的整体设计一样,房间不是很大,但是依旧是优雅清新的设计风格,布艺的沙发窗帘,原木的桌椅和大床,床上铺着小碎花的淡蓝色床单被套,看起来倒像是自家的卧房。
将陶沫放到了床上,洪彩彩看了看悄悄放在一旁的电脑,摄像头被调整了正好对准了大床,洪彩彩打开了探头,将电脑屏幕弄成了屏保的黑屏,阴毒一笑,“陶沫,我倒要看看被拍了床照之后,你这个贱人还怎么清高!”
洪彩彩和陶沫家的仇可谓是深远,当年洪彩彩的母亲看上的就是老实巴交的陶平海,吃苦耐劳好拿捏,谁曾想陶平海竟然带回一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周素纹,让洪彩彩的母亲成了笑柄,最后草草了事的嫁给了洪父。
之后洪彩彩和陶沫是同一年出生,也上的同一家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因为周素纹在陶沫三岁就不见了,洪彩彩的母亲总算感觉痛快了一点,也没有少骂陶沫是个野种,洪彩彩也是从小到大的欺负陶沫。
可是架不住陶沫成绩好,在学校里一直都是老师表扬的对象,即使她性子怯弱,但是班上的男生都很维护陶沫,这让一向性子过于外放的洪彩彩无法接受,尤其是高中的时候,洪彩彩鼓足勇气向班上的班长表白。
谁曾想对方前面拒绝了自己,第二天竟然对陶沫表白,洪彩彩当时气的就怒骂起来找陶沫要拼命,结果被班长一掌给推的摔了大马趴,洪彩彩沦为了高中的笑柄,如同当年洪母沦为镇上的笑柄一样,洪彩彩和陶沫的仇也是不死不休了。
可惜不等洪彩彩再报复,陶沫高考之后考上了潭江大学,直接去了市里,洪彩彩这口恶气就一直憋在心里,今天总算是可以发出来了。
恶毒的目光盯着床铺上醉倒的陶沫,洪彩彩冷哼一声,“陶沫,你要怪就怪陶家人不将你当人,将你送到钱少的这里!我这里有特意买来助兴的小药丸,就算是你烈妇今晚上也熬不住了!”
阴笑着,洪彩彩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白色的小药丸,想了想,竟然又恶毒的多倒了两颗出来,一般一颗就能提高兴致,这会倒出三颗来,看得出洪彩彩的险恶用心。
躺在床铺上昏睡的陶沫突然睁开眼,黑沉沉的目光盯着一脸得意的洪彩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