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明昭一惊,抬头看向男子,第一眼就看到了男子染红的唇瓣,好听的带有磁性的声音从那唇中慢慢的流淌出来,“我的阿昭原来还是一直会挠人的小野猫。”
男子笑道,一双星眸紧紧的看着女子,看着这双微微透着蓝色的凤眸,男子心间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感觉眸底染上些许的复杂。
这些日子他查了不少的古籍,天之国、巫之国、还有海之国,那传说之中的三国里面的人其实和这里的人没什么差别,但是那是针对于平民百姓们来说的,像是每个国家的皇族就拥有者神秘的力量,这种力量被他们称之为神力。
这是真是假他倒是不关心也不在乎,但是他们的眸子却是每个国家的皇族都会有着不同颜色的眸子,他们的血脉也是神秘的很,这不由得让他想起来当初在夏恒国他频临死亡的时候,是这个女子喂了他一碗心头血,而他能够“复活”也的的确确与那碗心头血有着抹不开的关系!
眸子、血脉、还有她的身世,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了,她那隐藏着的不一般的身份!
而这种神秘的未知的身份会带来什么,没有人知道,是场幸事还是一场灾难没有人能够知道,但是,
揽着女子的腰,扯着女子的手,深深的看着女子,他的眼睛就像是那浩瀚的星空那般,那样的明亮,那样的温柔,仿佛整个世界里就只有她的身影一般,明昭痴痴的看着这双眼睛,伸出手来轻轻地抚在他的脸上,他的鼻子上,最后覆在了他的眼睛上,倾身轻轻地为他舔去那唇上的血色。
这时候的她是温柔的,就像是那一坛美酒一般让人迷醉在她的温柔当中,无法自拔。
感受到女子的温柔,洛初反客为主,一个翻身就直接将女子压在了身下,由他来继续这个缠绵悠长的吻,好像在诉说着他的心、他的情、他的一世柔肠,纷纷只为这个女人而存在。
满室的柔情,一世的缠绵。
明昭的身份成了谜,她并不知道洛初的忧心所在,就像是当初,她那般的害怕失去洛初,现在不知不觉的依赖着他,非他不可。
缘分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就算是两个人经过了生离死别,就算是两个人相隔很远,就算是经过了岁月的洗礼,有些东西不会变就是不会变,没有为什么,也许只是因为那个已经在你的心中扎了根的人。
能让你为其疯狂的人。
同在北燕。
深宫之中床榻之上,一名男子躺在床榻之上,即使闭着眼睛都能够看得出来他的面容明朗英俊,五官深邃,闭着眼,那如同蒲扇般的睫毛就那样的轻轻合着,这时候的他没有了以往的冰冷黑暗,现在的他就像是那刚出生的婴儿一般,纯洁干净,舒展开的眉眼让人看了就感到舒服之意。
然而男子好似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地摇头,是不是的轻语几句,但是脸色有些潮红呈现病态。
在外殿之中,一名与其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子脸上满是沉重之色,在他的前方更是坐着一个身穿龙袍之人,他就是北燕的老皇帝,可是一打眼就能够看得出来这位皇帝也许时日不多了,因为就连坐着都是软软的靠在那软垫之上,呼吸也有些微弱,那双浑浊的眼睛时不时的闪现意思利光,告诉人们他的危险。
就像是那濒死的老狼王,就算是老了、即将死亡,但是他的王者霸气也还在。
“太子他什么时候会醒?”太子?殿中的人一惊,看向那位老皇帝,北燕何时有了太子了?燕辞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心中虽然震惊,但是也自然而然的接受了这件事情。
这不过只是个过长而已,看来就算里面之人病危,他的这为父皇也没有想过放弃将皇位传与他,这是何意?难不成就算是里面那人活不成,也要给他扣上一顶皇帝的帽子不成?
“臣、臣也不知,太、太子殿下伤势严重……”在皇帝的注视下,太医冷汗直流,竟然抖得不成样子。
“拖下去。”老皇帝只说了这三个字,但是那太医就直接瘫在了地上,门外的侍卫走了进来将太医拖拽了出去,太医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识,煞白着脸被拖了出去,因为北燕都知道,这位皇帝在惩罚谁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求饶,多年前曾经有位官员犯了错,皇帝要斩他的头,但是因为这个官员大声讨饶,皇帝就直接诛了他的九族,这件事情震惊朝野,但是没有人敢说一句话,更没有人敢对皇帝不满,因为这位皇帝的杀伐果决还有手段狠厉根本就是一般人所承受不了的。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对于这位皇帝来说都无法形容准确,因为这为皇帝的脾气是别人所琢磨不透的。
但是近两年却是忽然出现了意外,这位皇帝已经许久不曾杀过人了,所有人都知道,皇帝会这样是因为里面躺在床上的人回来了。
里面的人是皇帝的私生子,但却是皇帝最爱的女人,相爱一生却求之不得的女人,这件事情在北燕国的老一辈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所有人都知道,在第一家族苏家,有一位女子,她是皇帝的一生挚爱,但是却被人陷害嫁给了他人,最后又被休弃,惨死于自己的家族之中,只留下一子,就是里面之人。
看着那被拖拽出去的太医,燕辞皱紧了眉头,看着那阴晴不定的老皇帝,又向着里面看了看,里面之人胸口中了一箭,已经伤及了心脏,现在可能也只是垂死挣扎。
大殿之中陷入一片死寂,这时候忽然从俩面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一名宫女,脸色苍白无比,眼中有着掩饰不去的慌乱。
燕辞一惊,果然,里面的人要不行了吗?!
老皇帝也是浑身一颤,伸出手来,也是颤抖的不行,燕辞赶紧上前去搀扶老皇帝起身,老皇帝的身子骨已经差的不能再差了,多年的劳累还有多年的疾病已经不容许他再多活几年了,就连走路都是个问题,在他回来之前顶多也就能批阅一下奏折,拿一下笔,自从里面那人回来之后,老皇帝就不在治理朝政了,虽说里面之人并没有登上北燕国最高的位置,但是在他人的眼中他坐没坐上那个位置已经没有什么分别了。
搀扶着颤抖的老皇帝,燕辞一路走进那寝殿之中,远远地就能看到那床上安静躺着的男子,说实话,他的脸有老皇帝的影子,但是更多的则是另一个人的影子,就是老皇帝深深爱了一辈子的女人的影子。
燕辞不语,搀扶着老皇帝一路向着那张大床走去,那床上人的脸也渐渐变得清晰,燕辞觉着自己的呼吸一滞,这个人是他的哥哥,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人要比任何一个皇子都要优秀,甚至他的才能都已经超过的老皇帝。
对于这个人,燕辞可以说自己是一只跟随着他的脚步成长的,在他的眼中,这个男人是那样的顽强,是那样的强大,肩膀可以扛起天空,从小到大,虽然他受尽了冷眼,但是他的优秀却是任何东西都是遮挡不住的,所以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其实也是因为父皇对他的态度,对他的关注。
但是那样强大的男子此刻却是安静地躺在这里,燕辞都觉着自己的心有些空荡荡的,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啊,难道是因为那个女子坠崖而死,所以他也失去了求生的意识了吗?
燕辞这一刻竟是不知道是该做何表情,他们与大皇子一行人出游狩猎,若不是大皇子说出了夏恒国女相坠崖身亡的事情,恐怕他也不会因此而分神受了致命的伤吧。
嘲笑?冷笑?燕辞只觉着自己的心这一刻是复杂的,看着身旁颤抖的老皇帝,燕辞竟也忽然有了笑意,但是更多的则是嘲讽与悲凉。
其实老皇帝又何尝不是对让人看不清楚的呢?爱着又不停伤害着,直至最后失去,连个影子都留不下。
老皇帝慢慢的坐在床边上,这一刻就算是没有了其他东西的支撑他竟然也能够自己坐起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父爱?
燕辞嘲讽一笑,转身悄声的退离这里,将这里留给这对父子。
“念卿,念卿。”老皇帝伸出手来,轻轻地拉起男子的手,看着眼前这张似曾相识的脸轻轻地唤道,他这个儿子回来这般久,但是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过一次像是这般坐着心平气和的说过话。
也许他这个儿子是恨他的吧,恨他伤害了他的母亲、害死了他的母亲,身为皇帝却也没有能力保护他的母亲保护他,就连将他寻回来也是为了将这个他背负了一辈子的担子交给他。
老皇帝坐在床前,生平第一次守护着自己的儿子,浑浊的眼中也不知是什么神色,复杂难辨,无悲无喜。
从天明坐到天黑,老皇帝一动不动,甚至就连他的神色都已经颓靡了,但是当他手中的手有了动静的时候,老皇帝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一双老眼锐利的看着床上的年轻男子,这一瞬间老皇帝的眼睛不再浑浊,反而是清亮无比!
老皇帝看了许久,但是男子始终都没有动静甚至他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刚是自己的错觉,然而当男子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老皇帝的心终于落下,从来都是一双无悲无喜的眼中竟然出现了类似于欢喜的神色。
男子缓缓睁开双眼,里面那锐利的光芒夺闪而出,隐隐之中还有了几许说不出来的沧桑,当看到这明黄色的床榻时,男子的眉头一皱,尤其是自己的手还在另一个人的手中时,男子看过去,同时对上了老皇帝的眼睛。
但是那里面的漠然个还有死寂却让得老皇帝瞬间一滞,看着自己这个劫后逢生的儿子,他的眼中从来都是冰冷的,甚至那里面的寒冰可以将人冻碎,却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漠然以及死寂?
为何?他的儿子眼中会出现这样的神色?
但是幸运的是他醒了,醒了就好,老皇帝没有笑,但是眼中的喜色却是出卖了他,看了年轻的的男子半晌,老皇帝嘴角终是一勾。
“醒了就好,你好好休息吧。”说罢,老皇帝向着外面喊了一声之后,燕辞以及老皇帝身边的近侍统统走了进来,当他们看到已经被判了死刑的男子竟然好好的睁着眼睛看着他们时,内心说不惊讶那是假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向不和的老皇帝还有男子两个人的手竟然还交握在一起!
别人不敢看,但是燕辞却敢,看着老皇帝将那男子的手放在被子里面,为男子盖好被子之后又被人搀扶着走了出去……
燕辞感觉他整个人都是出于云雾之中,看向那坐在床榻之上的男子,燕辞走了过去。
“你可真是要吓死人了啊,不过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真是不让人省心,父皇因为你一直醒不来可是杀了不少人了。”燕辞说道回身到桌旁到了一杯水,然后走到了床前递给男子。
“对了,你这次受伤,大皇子可是功不可没,说起来那个女人也是……”燕辞说着,端着杯子伸着手,但是却久久都不见男子伸出手来接过。
皱眉正要出声询问,不想对上了一双那样陌生的眸子,燕辞瞬间沉默,震惊之后就仔仔细细的盯着男子看,却也没有看出来什么猫腻,但是男子的给他的感觉却是变了许多。
甚至他都不认识了他。
“你……”燕辞不知道怎么说,气氛一时之间死寂,这时候门外有人来寻他,燕辞无奈,只能将水杯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转身出去。
而坐在床上的男子看似那双漠然的眸子里却隐藏着一丝惊骇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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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所谓选妃?!
大殿之中空无一人,男子坐在床上,看着眼前这既熟悉有极其陌生的一切,眼中有着惊骇有着不解,掀开被子,走下床榻,胸口传来阵阵的钻心疼痛,男子捂着胸口位置,眼中神色不明,抬头看看这周身房间的摆设。
诺大的镜子之中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他没有一根白发,脸上没有一丝细纹,他是那样的年轻。
苏潜默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这张脸,伸出手来,沧桑的眸子里多了一丝的呆滞。
他、回来了?那是不是说明她也还在?眼中出现悲色,男子已经沉寂许久的心忽然跳动起来,那双沧桑的眼睛都是渐渐得了亮了起来。
“你怎么了?你身上有伤不能随意下地。”也不知他站了多久,燕辞都回来了,男子还会愣愣的站在那地上,听闻声音,苏潜默抬头,看着那向着自己走过来的男子,没有说话。
“呵,我还以为你活不成了呢,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燕辞又再次提起了那个“女人”,哪个女人?
“这次你可真是愚蠢极了,没想到她真的成了你的弱点,不过她要是死了也好,你能活过来,也是老天的意思,至少你也不会因为那个女人会被大皇子他们又被得了手。”燕辞说的有些讽刺,而男子却只是皱着眉头。
燕辞摇头,“我真是不明白,那个叫明昭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就连镇国将军府在夏恒那么高的地位都被差点灭了门,和那个女人也定然是脱离不开关系,心狠手辣的女人有什么好?不一定在暗地里树立了多少的暗敌。”
“你说什么?”终于男子说了自醒来的第一句话,倒是让得燕辞一愣。
“当然说的是明昭那个女人,你不是也知道吗?夏恒国的镇国将军府被灭门之事可是在五国之中闹得沸沸扬扬的,女人是祸害,那个明昭显然就是祸害的代表,你说你心心念念的念着她作甚?”燕辞说道,在外人面前他是个冷冷的,不近人情的,但是在燕倾面前他就是一个话唠。
苏潜默顿住,脑子有着浑浊,有些疼痛,一幅幅画面闪现,看着那捂着头坐在床上的男子,燕辞一惊,赶紧的召唤太医前来。
男子捂着头,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缓缓抬起头来,眼中的利芒仿佛能够将人刺穿!
看着走进来的太医,以及眼前这个正在喋喋不休的男子,苏潜默,不、是燕倾,终于将眼中的哑然、迷惑慢慢的压了下来。
他,回来了,他要去找她!
北燕国、变天了,这是明昭在一个月后听到的最大的消息,她虽然没去过北燕国,但是对于那个国家还是有着不少的了解的,不要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就是知道。
最近因为这个原因,南楚国的防卫也是加强了不少,洛初因此也没少与那些谋士们开小会,不过在明昭看来,那些谋士们再厉害,可能还不顶他一个人。
撇撇嘴,明昭看着手上的绣花针,眯了眯眼,手指轻弹,只见那绣花针就被弹射到了那墙壁之中,连根没入,端着热奶进来的竹妃看到这一幕,眼角微不可见的一抽,视线不经意的从那墙上扫过,只见那墙上已经有了无数根针眼儿了,可见这个的作者是谁。
“小姐,主子说了,府中有绣娘。”那话中的意思就是,您还是找绣娘去绣东西吧,还是别自己亲自动手了,先不说这到底猴年马月能够绣出来,就说这墙也受不了这等摧残啊。
明昭不语,拿过竹妃递过来的热奶,小啜一口,甜甜暖暖的,让女子满足的轻叹了一声,这个模样就像是一个慵懒的猫儿,竹妃看了之后,都感觉心中痒痒。
不过当下一刻看到女子打开那小匣子的盖子之后,忽然感觉有些堵心,不、是心疼。
只见那小匣子之中满满的全都是绣花针!
房间之中又再次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外面很冷,那甚至连窗子都已经上了霜气,屋内是有着地龙的,所以很是暖和,女子坐在小炕之上竟然就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衫,松松垮垮的穿着,受伤拿着那白色的小帕巾一针一线的绣着,那般的认真,凤眸之中好似全都是这件绣品。
时间渐渐流逝,竹妃都有些困了,不过当空气之中忽然响起一道细小的声音时,竹妃猛然惊醒,看着那女子受伤断成两半儿的绣花针,真是的于心不忍。
“若不然,小姐您休息一下吧,这东西也不是一天就能绣成的。”竹妃好心的建议到,其实她是不忍心再看这个女子再这般的折磨自己了。
她看着都心疼,主子看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好了,竹妃心中暗叹,主子真的是将这位疼到了心尖子上、宠到了天上去了。
主子何曾这般对待过一个人?从前在夏恒的时候她并没有亲眼见到过什么,但是唯有那一次,夏恒的白家将她掳去,主子为了她不惜暴露自己的势力,可见那个时候她在主子心中的地位就已经极为的高了罢。
看着淡定的放下帕子的女子,竹妃心中也是感到有一些好笑,那位在夏恒国叱咤风云的女丞相,能文能武,在世人眼中看来就是个全能的女子,然而终有一天那个无所不能的女丞相也会被一件事情给为难住,而且还是差不多所有女子都会的女红。
好笑的同时,不也是正说明了女子那不一样的人生吗?所以也才会出现后期那比男子还要厉害几分的一过丞相。
“你们在说甚?”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身穿大氅的男子,后面跟着巡风,巡风为其将大氅脱下,安放好之后,就退了出去,竹妃也是与巡风一起退了出去。
明昭淡定的端起桌上的热奶不言不语,不过当眼睛扫了那桌子上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的东西,眼眸一缩,赶紧伸出手去,却不想那男子却是先她一步拿了起来。
“你真的要绣东西?”洛初倒是惊了,好奇的问着女子,前几天就听说她要绣东西,然而这几日他忙,白天几乎都没有时间来陪她,只吩咐了竹妃为其准备妥帖,况且他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过她拿过针线一类的东西,这则能不让他感到好奇,不过看这针脚,貌似…还差了点火候?
男子诧异,然女子看到他拿走了之后,淡定的继续喝着自己手中的热奶,不理会男子的话,就当是没听到,那模样若是不知道的还真就是以为女子不想搭理你,然而男子却是明白女子的性子,看到你如此模样,终是笑出了声音来。
坐在了女子的身边,伸出头去,就这女子的手喝了一口那热奶,有点甜,洛初看向女子,扫到了女子嘴角的白色,低头过去轻轻为其舔舐干净。
那亲密的模样终于是令女子看了他一眼,洛初伸出手揉了揉女子的头发。
“不会弄就别弄了,我们又不缺这点东西,那墙都快要被你扎漏了。”洛初说道,他这一进门当然也是看到了那墙上的无数个小洞洞,那小小的针眼儿定然也是她弄的。
牵起她的手,洛初轻轻按着她的指腹,轻轻摆弄着,她的手纤细修长,就像是那羊脂玉一般,滑滑的,让人爱不释手,在他的手中她的手竟然是那般的小,她的手很柔软,并不如她的人那般的倔强。
明昭看着洛初:“我看书上说,女子出嫁之前是要给自己的夫君绣东西的,帕子、荷包或者鞋子,可是我对这些东西真的是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说着明昭还拨了拨那小竹盒之中的东西,她虽然没有了记忆,但是对于一些东西她还是有着本能的,就像是她的功夫,并没有人教她或者是告诉她,她就已经全都重新捡了起来。
还有那一些书籍上的东西,甚至连一些国家的政事方面她都能随口应答上来,但是对于这女红她简直连手指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