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奴隶市场的人类

  这种“我要成为什么什么的男人。”的宣言，让七月有一种蜜汁熟悉感。难道是“我可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的变种吗？不过，他一点都不认为，眼前这个小鬼能够成为圣弓箭手，这种听上去逼格满满的存在。
  他点了点小男孩的脑袋，“喂，你家大人呢？”
  “我就是大人。你不要弄我的头。”未来的圣弓箭手抽出一根箭抽了下七月的手，“乱摸小孩子的脑袋会长不高的。”
  “反正是你长不高，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七月小声地嘀咕了一下。他把木牌放在男孩杰的手中，“率叫我过来的。”
  少年杰冷哼一声，道：“你小心点，不要走丢了。”随后大步走在前面。七月皱着眉头进入这个庞大的奴隶市场。
  全部都是人类。
  从小孩到老人，从男人到女人，还有一些经过特殊改造的混血人种。所有的奴隶都只有一条脏兮兮看不出本来颜色的遮羞布。女人的布改在下半身，她们只能用手遮挡胸部。还有一些女人看上去彻底自暴自弃了，敞开着大腿，袒胸露乳，丝毫不在意其他人用什么目光打量。
  “你也想要买一个人类奴隶吗？”少年杰拉着他的袖子，道：“这里的人类女人都是二手货。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吗？就是被人睡过的。他指着前面一个个帐篷，道：“好一点的货色都在里面。如果你是来做买卖的话，里面还是去一趟。”像七月这种混血多半也买不起一个比较干净的人类吧。杰在心中想到，但嘴巴上不说。他继续带着七月在集市上闲逛。
  他们走到一个摊位前面，杰和摊主开始寒暄。摊主是一个面目丑陋的猪人，但杰丝毫一丝厌恶流露出来。他甚至能够给这个猪人一个情切的拥抱。直到他们离开大概三个摊位之后，杰才明白表现出自己对猪人的厌恶。
  他把那件沾满猪人味道的外衣脱下来，用一个简短的火球术烧干净。在他释放火球术的时候，七月清晰地感受到了笼子里人类的目光。那种包含着恐惧和羡慕的复杂情感。
  如果人类会魔法、奥术或者四族中任何一个技能……或许就不会沦落到被随意贩卖的地步。
  “人类一日不能修炼，便一日不能翻身。”在精灵湖边人类少女的宣言就是建立在这种耻辱上吗？
  七月低下头，他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他现在自保都困难，更不要说什么推翻四族霸权，拯救全人类的伟大任务了……完全不是他要干的，好吗？那个传说的天才、人类的救世主，世界历史的改写者卡西欧才应该做的。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杰转头问道：“看你的样子，倒是和人类很像。”按照这个身份的现状，七月回答道：“叫我卡西欧就好，我是一个精灵混血。”
  “那你还好，在这里是人类外貌的话会被打昏卖……”
  “啊啊啊——你放手。”女孩的尖叫从集市前方传过来，接着是金币洒在地上的声音。杰嘀咕道：“整整七十二个金币，有钱人。”他快步上前，七月赶紧跟上去。
  “嘿嘿，小妞长得这么漂亮。你是人类吧。”一个矮人抓着女孩的手，另外一只手去抚摸她的大腿。“瞧瞧这漂亮的腿，我打赌有人会出一千个金币买你的。”
  女孩穿着一件做工精细的小洋裙，在这种环境中显然衬托出一种无助小羔羊的气质。她的双腿被一对白丝包裹，身上披着灰色的斗篷，整个脸都给遮住了。至少七月的角度是看不到她的脸。
  她朝四周打量，声音里写满了求助，嗓子眼里都能溢出泪水来，道：“我不是奴隶……你没有权利买卖我。”
  “以前不是……嘿嘿嘿，现在就是了。”矮人不屑地嘲弄道：“人类，人类算什么，只要我想一个皇帝也要乖乖跪下来给我口。”
  七月有些惊讶，他问杰，“人类有自己的领地？”
  “自己成立的野鸡国家吧。没有人当回事。”杰津津有味地看戏，“我倒是很久没看到这么大胆的人类了。”这样子的人，无一例外，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撕拉——那个矮人眼光不错，这双腿确实是难得的极品。女孩失态地摔在地上，她努力地把腿缩在自己的裙子下，可是矮人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更加过分的把这个人类女孩的裙子掀开，半露出可爱的小内内。
  “哦，干得好老家伙。”
  “这个色气，我喜欢。”
  “现场拍卖吗？”周围的围观群众大多数混血，纯血也有一小部分，他们吹着口哨，露出下流兴奋的表情，“再来一点。”
  “撕了她的上衣，看看胸部怎么样。”
  “野外来一回，我出十个金币。”
  人类女孩双腿开始乱蹬，她摇晃脑袋，发出尖叫，随着她的摇晃，兜帽掉下来。所有人的眼睛兴奋得发绿，这可是一个不可多的好货色。矮人发出愉快的口哨声，他可以预料到大笔的金币了。
  “小美人是不是处啊。”
  “闻着味道就是好不好，瞧我这狗鼻子嘿嘿嘿。”
  “果然，老家伙请你一杯黄油酒让我摸摸一下怎样。就一下呵呵。”说这话的是一个树藤人，他挥舞自己的枝条流出丰富的枝叶。
  “滚吧。”矮人呵斥他们，拖着少女开始向一个帐篷走，“这种摇钱树当然是培养成最好的肉……你们都懂吧——到时候你们可要来好好捧场。”周围人都懂，露出一种笑容。七月虽然不太明白肉是指什么，但从各位宣照不说的笑容中得到了答案。
  那个少女兜帽掉下来的那一刻，他就发现是精灵湖边的少女，就是说出“人类一日不能修炼，便一日不能翻身。”的人类少女。
  他想要出口救人，杰摇摇头，制止他的行动，“你不要在这里坏规矩。”杰笑着，手中拿着一把小刀，“不然我先在这里捅了你，再卖个好价钱。”
  七月乖乖闭嘴。
  但人类少女炸开了，她高声呼喊道：“卡西欧救我，卡西欧求求你救我……”她目光太有指向性了，所有人都朝着七月看过来。
  “嘿？今天人类这么多？”
  “杰，你的奴隶？”认识杰的人问道：“还真的不怎么样。”
  杰摇摇头，“不是。一个朋友。卡西欧，随便用一个咒语。”七月抬起手，周围风起，叶子从四面八方来汇聚到掌心。
  是一个会魔法的。会魔法的就是混血，或者是个纯血。总之不可能是人类。周围人把目光挪开，他们继续去看人类少女春光乍泄的下方。
  叱——闪光咒从叶子中猛然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