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海曼和剑姬
海曼伸出手，她的手指噌地亮出来。细长如刀的指甲触碰到被锁链紧紧困住的七月。她打量了一下，问格桑，“传说中黄金瞳是最强战力，这只眼睛好像没有传说中这么厉害。”
“你以为两只眼睛都厉害吗？”格桑嗤之以鼻，“最强战力指左眼，而这只是右眼，右眼被人称为窥视天机的预言眼。说不定现在我们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了。”
没错，这双眼睛却是能看到在场一些人的内心戏。
在画面的左下角，一个按钮还是灰暗的。
按钮上两个汉字：弹幕。七月没有办法打开弹幕，也无法得知面前的人是怎么想得，他看着海曼越来越近的手指甲，毛骨悚然。
不会真的要被挖眼睛了吧。
指尖快要碰到眼皮时，在研究所外面忽然传出振聋发聩的剑鸣声——仿佛一头庞然大物匍匐在研究所外面，血口大盆下一秒就要将人吞噬殆尽。“不要怕，我们研究所是数个炼金大师研究出来的产物，还有各种防御系统。”海曼收回手，她抬头看着头顶扑朔落下的沙子，眼中神色变幻莫测。
他们研究所确实是世界上最坚固的建筑，无论是建筑材料还是防御阵法……从各种角度来说，就算当今最强者来，没有一天一夜的攻击是不可能破开最外面的防御系统。
“出动警戒系统，开始反击。”海曼下令，她对格桑说，“情况紧急，为防止夜长梦多，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格桑思考一下，“不用再去实验室了，你叫人把工具搬过来。”他们抓抓七月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按倒在地上，海曼开始脱掉自己的外衣。
最外层一层白大褂掉在地上，露出如玉的臂弯，在衣物下结实的小腹和饱满的胸脯令人侧目。海曼解开衣服上的扣子，露出了半个胸脯，她把衣服往下拉，露出整个上半身。这……这是要那个的节奏？？？七月还是一个小处男，他睁大双眼，眼中却没有想象中的旖旎。
“麻烦你了，格桑老师。”海曼像格桑鞠躬，“转移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格桑羞涩地笑，“难得听到你再叫我老师。”
七月的眼中则迅速删选除了海曼的血脉：嫁接人种-血统混杂不明
嫁接人种？什么意思？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再结合自己所看到的血脉资料。七月赤裸裸地盯着海曼的身体，这一次视角转换成了各种线条。其混血的身体中最多有四种颜色，四种颜色中魔族是红色，精灵是绿色，矮人是黄色，兽人是白色。不同的部位聚集的颜色不一样，可能出现某个种族特征特别出色或者是种族特征变异。但海曼的身上只有一种颜色，是肮脏的黑色。
和纯色的黑不一样，这种黑明显是各种颜色混合在一起之后，索性就囫囵搅拌在一起。
这是一种令人从心底觉得恶心的浑浊颜色，一种肮脏的黑色。
“和他做吧。”格桑的话语中充满了慈爱，“得到了他，虽然黄金瞳会受损一些，但研究价值会比挖出来要更大。”他的慈爱不知道是冲着海曼来，还是冲着七月这只黄金右眼来。
海曼微笑，她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蹲下来用胸脯微微蹭一下七月的脸。她发出笑声，“真的是一个孩子啊。”接着她将脸贴上了七月的胸膛，衣服慢慢被腐蚀感觉，一件都不留下。
七月觉得有什么东西透过肌肤慢慢慎入自己的骨髓中，很舒服，简直超出了他想象的舒服。他好像被什么温暖的物体所包围，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要不要来更多一点呢？”海曼趴在他的身上冲他耳朵吹气，七月的眼角被快感刺激出的眼泪被海曼一一轻吻干净。
“很好。”格桑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现在才发声道：“外面好像有一些不一样了。”在他们办事情的过程中，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剑鸣声不断。现在就在耳边。格桑的囚牢是在地下，突破第一层已经算是不容易，更不要说突破到地下了。
“我觉得自己在变强。”海曼睁开眼睛，她的眼睛虽然还不是彻底的黄金瞳，但是右眼已经被覆盖上一层淡淡的金色。“还有最后一点，不用我来自己就能转移到我身上了，老师。”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格桑挥手叫人来把二人送出去，“这个囚牢不能被破坏，也不能受到破坏。”
海曼抱着七月舔了舔嘴角，随意批了大白褂走出来，她此时充满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美感，狂野又性感的女人总是危险的。七月从残余的快感中苏醒，他觉得背后有点发痒，好像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他对海曼说，“你放我下来。”
“实验品，你没有资格说话。”海曼换上一副冷漠面容，“再多嘴，我就吸干你。”
“女人，你放我下来。”
他们走了几步到了一开始的研究所大厅，和第一次进来不同，研究所内不再是干净整洁，反而一片狼藉。碎石满地，各种珍贵的研究器材被摔打在地上，手持巨剑的少女穿着钢铁铠甲，梳着双马尾。她站在一口直立的棺材上，居高临下看着众人，目光扫过海曼时露出一丝不善，但看到海曼怀中的七月时露出甜美的笑容。
“卡西欧大人。”她一挥手中的大剑，剑气破开地面，深深的沟壑一路前进到海曼脚下，霸道的剑气削了海曼几根秀发。“我终于找到您了，您忠实的剑将永远跟随您。”她挥剑之后，做了一个不伦不类的骑士礼仪。
“你叫他什么？”海曼笑容僵住了，“你叫他什么？！”
“卡西欧大人，请您离开这个女人。”剑姬脚下的棺材浮动，“所有玷污您的人，都将由我铲除。”话音刚落，又是一道剑气，直接砍向海曼的脑袋。
轰隆隆——海曼面前一层水幕升起。七月落在地上，滚出水幕的保护范围，剑姬和棺材漂浮到他的身边，“卡西欧大人，请您召唤出我的本体。”剑姬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个头不高，之前距离比较远看不清楚。现在一张精致而圆润的小脸出现在七月的面前，那双矮人身份的大耳朵和身高都说明了一切，“请您随意的驾驭我吧。”
“我……好吧，你的本体是什么？”七月现在拿来遮体的是一件研究所的白大褂，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属于他自己的私人物品，怎么可能有什么小女孩的本体啊。
“请您伸出手。”剑姬恭恭敬敬地说道：“在您的左手上，我永远为您服侍，供您驱使。”话音未落，七月左手上一个器物的雏形慢慢凝聚……
赫然！一把美工刀悬浮在七月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