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今晚的杰克很惹人注目,穿着白色的衬衣,黑色的燕尾服,头发也梳的整整齐齐。苏茉看到杰克的时候就知道这些都是马格列·布朗夫人的功劳了,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杰克穿上这身衣服,完完全全看不出来是从三等舱过来的,而像是一个真正的贵族子弟。自然,这样俊朗无比的杰克很快就惹来了一些贵族女子关注,毕竟谁也不愿意错过一个如此优秀的贵族青年,不是吗,终于有人忍不住道了,“道森先生,是波士顿的道森吗?”
  “哦,不是,我是哲华瀑布的道森。”杰克眯起眼睛微笑,身上有一种上流社会难以看到的不羁的魅力,英俊非凡。他不愿意为自己的出身找借口,他不愿意用虚假来满足这些少女的爱慕之心,他不会忘记自己的家乡在哲华瀑布。
  布克特夫人一直板着脸,用这个举动抗议杰克和周围的人说话。昨天听说了自己的女儿在甲板上的事故后,她就很生气,她压根不相信萝丝去那里看风景之类的,她知道这是萝丝在对自己抗议,抗议自己对她的婚姻做主,可是她并不能明白自己的苦心,她也是为了她好,如果她们没有钱,萝丝将什么都不是!这个傻女儿!
  刚才,她发现萝丝来到餐厅并没有去找卡尔,竟然和那个穿着体面但其实是三等船舱的平民 “救命恩人”在一起时,就十分不舒服了,现在,这个平民还引起了其她贵族女子的注意,这真是太可恶了!于是她想也不想地脱口道:“道森先生,三等船舱住的还舒服吗?我听说那里很不错。”
  杰克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人会这么问,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道:“好的不得了,几乎没有老鼠。”杰克的语气幽默,脸上也一直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餐桌上的人也被杰克逗笑了,不过苏茉可是一点都不高兴,抛开原著,从和杰克认识到现在,苏茉觉得杰克这家伙真的不错,硬要说什么不对的地方,也就是对于爱情太过执着了,可是现在这些都还没有发生不是吗?
  杰克将尴尬的局面化解之后,布克特夫人的脸色更差了,她本来只是想让杰克明白三等船舱和头等舱之间的区别,让他别想打萝丝的主意,可如今竟被他一句话就化解了,心中自然不舒服。
  “这位是杰克·道森先生,他画技十分高超,他给我画了一副画,我很喜欢。”苏茉随后给大家正式的介绍了一下杰克,她不太了解杰克,便将她所知道的这个优点也点了出来。
  “那么说,你是个画家了?”贵族少女们对她们世界里从来不曾出现的男人好奇极了,她们对杰克这个人物浮想联翩,觉得他的身上充满了浪漫主义,不断的追问着他生活的细节。
  而杰克也依依回答了。他的妙语连珠、幽默态度,使得在场的少女频频发笑。
  “道森先生,那么你住在哪里呢?”布克特夫人又开始了她不讨喜的话。显然,她是要提醒杰克,不要忘记自己的出身和社会地位。
  “目前居住的地址是皇家邮轮泰坦尼克号,下船以后,就看上帝的安排了”杰克很幽默的答道。
  “那么你怎么有钱来旅游的?”显然,和布克特夫人一样不喜杰克的夫人大有人在,另一位夫人接上布克特夫人的话题,接着道。
  “我到处打工,往来都是坐的货船,泰坦尼克号的船票还是我通过赌牌赢来的,真是十分的幸运。”杰克坦然道。
  “人生就是靠运气。”伊斯梅赞同的附和道。
  “你喜欢这样四处漂泊吗?”布克特夫人忍受不了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平民身上,她觉得这是对她的一种侮辱,所以又开口了。
  “是的,我很喜欢。我虽然一无所有,但我也一无所缺。我的意思是,我的所有家当都在身上,我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还有作画用的纸,我喜欢在每天清早起来时,呼吸自由的空气,这样子一天来我都会感到愉快。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会碰到什么人,但我还是努力的过着每一天,享受每一天。比如前两日还在桥墩下过夜,现在却在这豪华邮轮,跟你们共饮香槟。”杰克发现席间所有的人都被他所说的话给吸引了,他一边说一边请侍者倒了一杯香槟:“生命是上帝给的,我并不打算浪费它。我不知道未来的命运如何,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杰克说完,还向苏茉眨了眨眼睛。“今朝有酒今朝醉”是早上苏茉说过的,杰克立马就用上了。
  这段话在原著中也曾出现过,苏茉在看剧情的时候倒是没有多大的震动,现在现场听了一遍,却感受极深。如果说之前的苏茉只是迫于任务要救杰克,现在的苏茉,却必定要让杰克活下来。她发现,杰克这个朋友她很喜欢。
  确实,杰克有迷人的本质,要是自己在年轻一点,要是自己还没有遇到过萧峰,也许自己也会,想到这里,苏茉微微一笑。
  “说的好,杰克。”马格列·布朗夫人率先附和。苏茉也举起酒杯,道:“很精彩!杰克,我敬你。”随着苏茉的举动,餐桌上又有几人举杯附和。
  杰克的话得到了很多人的好感,纵使他是一个平民,但他的话却冲散了原先上流社会的虚伪,使得人们在交流中有了一丝新的生气。
  露丝觉得她的心跳的很快,也觉得这位救命恩人的话犹如一缕春风吹进了她的心田,她热切的看着杰克,举起酒杯,朝着所有人道:“享受每一天,今朝有酒今朝醉!”
  餐厅的乐队奏起了音乐,悠扬的小提琴声使得餐厅的气氛温馨祥和。在餐后水果上来时,桌上的男人们又开始了新的话题。从政治、经济、慢慢的,又讲到了泰坦尼克号,白星公司的主席伊斯梅一脸得意的说道,“这艘船是人类造船史上最大的一艘船…我们的建造商、总工程师托马斯·安德鲁斯,从船的骨架到整艘船的建造,全部是他一手设计的。”
  对于boss伊斯梅的夸奖,托马斯·安德鲁斯矜持地笑了笑道:“我也只是出力建造这艘船,但是要讲构思,那还要多亏了伊斯梅先生。他提出要建造一艘举世无双的船,规模要空前绝后,要豪华新颖、舒适……我依照他的想法,把它建了起来,而它现在就在这儿,泰坦尼克,我们的梦想成真了。”
  “那是,安德鲁斯先生所建造、所设计的泰坦尼克号是永不沉没的。” 伊斯梅一脸快意,他知道,这次首航回去后,他的名望将会更上一层口,而他的身价也会再一次上涨。他举杯对史密斯船长道:“亲爱的史密斯先生,我觉得我们要加快速度才行!”
  “伊斯梅先生,您的意思是?”史密斯船长显然还没有明白伊斯梅的话。
  “听说还有四个锅炉没用不是吗?”
  “哦,我觉得没有必要,我们的速度已经很快了。”
  “新闻界只知道这艘船很大,但不知道它的速度,要给他们点新闻写写。泰坦尼克号的处女航,可是要上头条新闻的。”伊斯梅有些不满的说道。
  “伊斯梅先生,引擎是新的,先得让它们跑跑顺才行啊。”
  “当然,我只是一个乘客,一切还得由你做主。但你马上就要退休了,若能在周二抵达纽约,报纸马上就会登出来。这样退休该有多光彩啊,你说是吗?”
  苏茉听着他们的谈话,眉头皱了皱,该死的资本家,你打的好算盘!什么退休光彩!还不是想大出风头好使你的公司股票上涨,让你的名声更旺!你知不知道加速的后果有多重!
  到时,你打的主意可是没一个实现的。
  苏茉道:“安德鲁斯先生,您好,我有个问题一直想请教您。”
  “请说,子爵小姐。”安德鲁斯和蔼的笑了笑。
  “刚才听伊斯梅先生和史密斯船长的谈话,我有一瞬间的疑惑。”苏茉顿了顿,发现伊斯梅和船长的注意力已经集中过来后,才缓缓道:“刚才伊斯梅先生建议史密斯船长将剩下的四个锅炉都点燃,好在下周二晚上达到纽约。对此我表示担忧,你知道,现在的天还比较冷,大西洋上还漂浮着不少的冰山,万一这船要是撞到了冰山怎么办呢?尤其是在漆黑的夜里,会不会等到看到冰山,再通知转向的时候已经晚了?”
  “哈哈,你放心,我们坐的可是泰坦尼克号,这是任何冰山都撞不沉的。就算撞到冰山,也是冰山有事!”伊斯梅显然对于自己的船十分有信心。
  苏茉喝了一口茶,缓缓的说道:“伊斯梅先生,你知道吗,在我们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做天有不测风云,防范于未然才是最好的。”
  “何况…”苏茉没让伊斯梅说话,暗自运转内力,催动九阴真经里面的催眠大法,看着史密斯船长道:“比起那些虚名头衔,我觉得乘客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船长的技术自然不容自疑,但是,只有安全抵达,才是作为一船之长该做的,您应该为所有的乘客负责,不是吗?”
  “这是你作为一船之长该有的责任!”那声音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好似有魔力一般,缓缓流进史密斯船长的脑海里。
  “甲板上的救生艇本就不够了不是吗?”苏茉的内力快用尽了,这具身体毕竟才练了几年功,要强行在史密斯脑里中下印记,使得他有责任,还必须让他联想到泰坦尼克号撞冰山所产生的严重后果,才会使他有所顾忌。
  就在苏茉最最后一击时,突然传来嘣的一声。声音来的太快太突然,众人都有一种恍惚感!刚才好像发呆了?苏茉闷哼一声,差点吐出一口血来。该死的,功亏一篑!
  刚才是一名侍者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碟,使得苏茉的催眠彻底破功。
  也不知道史密斯船长到底听进了多少。受到内力反噬的苏茉也不准备在说话了,自己已经尽力了,可惜还是功亏一篑。看来,有些事情,是逆转不了的。
  那么现在,只能采用最后的办法了。自救!苏茉闭了闭眼,暗自吐纳,希望能缓解刚才的暗伤。
  晚宴到了尾声,苏茉一直坐在位置上,看着众人跳舞。她的内伤严重,待会回去必须要好好调息。正想着,就发现一片黑影挡住了苏茉的身影:“子爵小姐怎么不去跳舞呢?”
  苏茉抬头一看,原来是帽子君先生:“你好,霍克利先生,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哦,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卡尔从餐桌上就发现这个女孩的不对劲,自从她和史密斯船长说完话后,整个人的脸色就及其惨白,摇摇欲坠的样子。不过她掩饰的很好,要不是卡尔从一开始就一直留意她,也不会发觉。
  “子爵小姐,你的脸色看起来十分糟糕,是不是不舒服呢?需要我先送你回去吗?”卡尔关心道。
  “谢谢先生的好意,我……”苏茉十分诧异帽子君对自己的关心,因没有人发觉,就只有他发现了,可惜话还未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第46章
  “哦,卡尔。你在这里做什么,萝丝一个人在那快无聊死了,正等着你呢。”布克特夫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她已经观察很久了,这个帮着平民小子和自己作对的东方女子,这个什么女皇亲封的子爵,她本就看不上,现在还让她发现她和卡尔两人的互动。她觉得这是萝丝的危机,最糟糕的是,卡尔好像对她有意思。在刚刚用餐的时候,萝丝有好几次举止不得体,布克特夫人都会偷偷瞄卡尔一眼,想看看卡尔是否有生气。如果在以前,卡尔早就皱眉了。可今天她发现了什么,一整个晚上,卡尔的眼神都会时不时的扫过这个东方少女,就是萝丝做了什么也视而不见。虽然表面上卡尔装的云淡风轻,但还是被她发现了异常!现在又看到卡尔主动和这个讨厌的女人说话,布克特就立马过来搅局了。
  被别人打断谈话,卡尔心中不悦,特别是听到布克特夫人提到了萝丝,他就会想到萝丝和那位平民相谈甚欢的情形,他嘲讽的笑了笑:“布克特夫人,我想,萝丝现在需要的可不是我。”
  布克特夫人被卡尔的话一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把下巴抬高,扫了苏茉一眼,就挺起胸膛走了,她不是不想接着说,而是她不敢!因此这件事是萝丝理亏。卡尔可是她的金主,在萝丝嫁给他之前她都要忍住才行,可不能半路被人得手了。
  苏茉看着走远的布克特夫人,突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看来自己是被当成了萝丝的对手了,于是调皮地对帽子君笑道:“霍克利先生,你也看到了,假如你送我回去,明天,我将会被布克特夫人的眼神杀死,那可真是太可怕了,不是吗?”
  苏茉轻松的话语使得卡尔原本阴霾的心情有了好转,他的嘴角弯了弯,行了一个礼后对苏茉伸出了手:“我想你不会害怕的,中国的…功夫少女。那么,请问我有这个荣幸为你护航吗?”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苏茉也不矫情了。何况两人就住对面。她对帽子君道:“乐意之至。”
  两个人缓缓的走着,海风吹乱苏茉的头发,卡尔看着身边轻舞飞扬的苏茉,闻着那淡淡的药香,感觉自己的心跳越跳越快,他暗想,一定是自己的酒喝多了。
  这边苏茉和卡尔的相处平淡愉快,而萝丝那边,似乎也依照着剧情展开了,她和杰克聊得很愉快,杰克懂她,了解她,安慰她,可惜没一会,自己就被妈妈给带走了,不过临走时,杰克塞了张字条给自己。
  听着母亲的唠叨,萝丝有些心不在焉,自己要去吗?杰克约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呢?钟楼,钟楼,在钟楼见!我到底要不要去?
  “萝丝,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布克特夫人说了一大堆,却发现萝丝神游天外,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萝丝被布克特夫人的大嗓门给唤回了现实,听着自己的母亲大声道:“萝丝,你现在长脾气了是不是?你不要忘了我们现在的处境。”
  “你说的我都知道,妈妈,你别乱想了行吗?”萝丝无奈道。
  听到萝丝的话,布克特夫人更是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还真是傻,今晚一直和那个平民小子聊天。你有没有发现,卡尔现在的注意力都不在你身上了,他今晚都不管你直接送那个子爵小姐回去了,他看都不看你一眼,要不是你一直和那个平民小子说话,他也不会这样,他一定是生你的气了。你别忘了,没有卡尔,我们可什么都不是!”
  “咱家什么样的情况你还能不知道?收起你的那些不切实际,给我好好对待卡尔。还有,离你那个好朋友远点,小心未婚夫被抢走!”
  “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说雨呢,她不是这种人。就算卡尔真的要退婚,我也无所谓的,我本来就…”萝丝显然对于自己的母亲所说的话不大满意,在她的心里,他们两人如果真的有什么,也未尝不是好事。只是雨也太可怜了,那个卡尔,一点都不懂女孩子的心,雨和他一起,会有幸福吗?
  这边萝丝还没有想完,就又听见自己的母亲喊叫道:“闭嘴!萝丝,收起你的想法,难道你要让妈妈过那种贫困的生活吗?我努力保持着咱们家的体面,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布克特这个姓氏,那可是你爸爸一生都在维护的东西,我们不能让这个姓氏没落了,知道吗?要不然,你怎么对得起你的父亲!”布克特夫人也恼了,这两年过得日子她本来就不满意,大家明里暗里的奚落让她苦恼。原以为女儿嫁给有钱人就会好了,谁知道女儿如此的不省心。
  这次萝丝很聪明的闭嘴没有说话。她知道,她不能反抗,她有她的使命。可是,就因为这个使命,她觉得好难受好难受。突然,她想到了杰克。她决定了,她要去看看杰克为何约她?可是她的身份使得她不能这么做。也许,她可以找雨一起去。
  看到萝丝不吭声,布克特夫人的火气也消了些,稍微收敛道:“萝丝,妈妈也是为了你好,听妈妈的,没有错,妈妈不会害你的。”
  萝丝等布克特夫人走后,立马从床上跳起,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她先去了苏茉的房间,被女佣告知苏茉还未回来,于是她就依着杰克的字条,到钟楼赴约。
  杰克为何会约萝丝呢?其实,在之前的谈话他就感觉到了这个贵族少女的不快乐,杰克是热心的,他想帮助她,于是他约萝丝到钟楼,他要带萝丝到三等船舱,那里也有舞会,那儿的舞会没有任何虚伪,有的只是快乐。当然,这是杰克所认为的。他还想要找雨一起去参加,雨也是他的朋友,他觉得快乐应该和好朋友一起分享,他早给雨留了信息,相信雨也会来的。
  苏茉和帽子君是走另外一边回到套房的,自然和萝丝擦身而过。两人闲聊着回到了套房时,卡尔想着回房间喝杯水再回宴会。结果当苏茉又一次走出套房的时候,卡尔就看到了。
  苏茉很郁闷,她受了内伤好不好,要修炼的好不好,可是杰克邀请了她去舞会,她又不能不去!她想如果她没有去的话,就只有杰克和萝丝了,两个人朝夕相处,岂不是…到时候两个人会不会又被抓包,到时候会不会又让帽子君生气,又让帽子君拿枪杀人?那就太不妙了。
  那么,自己还是去一趟?
  真是劳碌命!苏茉嘀咕道。
  苏茉吞了一颗疗伤的丹药后,就又出门了。浑然不知卡尔在苏茉出门后,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而之后,卡尔每每想到今天自己的做法,都为自己的今天的反常而感到庆幸。
  苏茉赶到三等船舱时,舞会正如火如荼的举行着。萝丝正在台上跳芭蕾舞,全身柔若无骨,舞姿动人。她跳了一会儿,一个没力就倒在了杰克身上,自己也不气恼,肆意的笑闹着。这个场景,四周人们不怀好意的目光,苏茉看的直皱眉头,这个萝丝,果然是不顾后果。
  萝丝很开心,她今天参加了一个特别的舞会,还和杰克疯狂了一个晚上,正遗憾另一个好友没来时,就看到了苏茉。
  “雨,快过来。你不知道,这里有多么的好玩。”萝丝咯咯地笑着。
  苏茉认命地走了过去,为自己交了这么个损友感到无奈。“hi,杰克,萝丝,你们好,看来你们过得很不错哦。”
  “是啊,雨,你来的太迟了,舞会都过去一半了,太可惜啦。”杰克遗憾道。
  “确实是有点可惜,不过我也不大会跳舞,杰克,你能来一下吗?陪我说说话,我不大舒服。”苏茉对杰克说道。
  杰克听到苏茉不舒服后,也急忙拉着萝丝过来,苏茉就把他们带到了船舱外。“雨,你怎么了,脸色不大好。”萝丝这时候也发现了苏茉的异常。
  “杰克,刚才你看到了吗?”
  “雨?看到什么?”杰克疑惑道。
  “萝丝在上面跳舞,下面那些人的眼神!实在是…”苏茉说不出来,当萝丝跳的起劲的时候,有好一些三等船舱的人眼珠子就黏在萝丝身上下不来,那淫邪的目光简直就要把萝丝给吃了。
  当苏茉进来时自然也收到了一些人的眼光,只是苏茉没有上去跳舞,倒不似萝丝刚才那么严重。
  “啊,不会吧。雨,你看错了。”萝丝否定道,她只感到了四周人的热情啊。
  这个傻女孩。苏茉看向杰克,杰克听了苏茉的话倒是沉默不语,他知道,有那么些人确实是…看来今天是他考虑不周了。
  “雨,你说的对!萝丝,我很抱歉,我没有想那么多。现在回想起来,舞台上几乎没有年轻的女子!”杰克懊恼道。
  “哦,杰克,我没有怪你。今晚,我真的很开心。”萝丝急忙道,她不想杰克失望!一点儿都不想!
  “杰克,你没有恶意,别自责,只是以后做事还是要三思才好。”苏茉缓缓道,她感觉自己的气息有点不顺,可能是走太久了。
  咳咳,苏茉捂着嘴咳嗽了两声。
  “啊,雨,你怎么了,刚才你就说不舒服了”萝丝这时想到了刚才苏茉异常白皙的脸蛋。
  “恩,之前动用了一些神力,预言了一些事情,所以现在的身体有点虚弱,休息下就好。”苏茉开始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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