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很重要?”
赖思归从床上站起来,仰头看着他,慢慢开口,“非常。”
严慕捋捋她的发丝,答应:“那给你拿出来,去洗吧。”
“电脑能用吗?”严慕抬抬下巴示意,问,“我先看看情况。”
“用吧。”
严慕又想了想,捏捏她的耳垂,“有什么我不方便看的东西?”
赖思归邪笑一声,桃花眼里勾出一抹意味,“能拿出来,随便看。”
她拿了衣服去洗澡,头发刚洗了一遍,外面的人敲门。赖思归关掉水,问:“怎么?”
严慕似乎笑了一下,声音带着点促狭的意味,“我出去买点东西,跟你说一声,很快回来。”
“买什么?”
严慕顿了一下说:“……手机主板。”
“现在?”都快十点了。
“电子城十点半关门,二十分钟就回来。”
“……”
赖思归洗完出来,白色小门是从外面锁住的,她被锁在自己房里,赖思归翻了个白眼。小房间里闷热得很,她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胸衣,把风扇挪到上铺,开到最大,对着风扇吹头发。白色裙子被风吹得在腿上乱拂,整个人轻快多了。
咯哒一声,锁开了,严慕背了一个运动包进来,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他换了一套干净的运动服,也是黑色的,整个人在灯下英武高大。
赖思归回过身吹风问:“哪来的衣服?”
“在楼上会馆多备了一套衣服。”
他放下包,走上来,拢住她,两个人靠着,身上又热起来。
“主板买到了?”
“关门了。”
“那你出去干什么?”
严慕头埋在她脖子间,一样的沐浴露,用在女人身上就变得不一样,他嗅了嗅。两人都安静下来,大手缓缓摸过她清凉的手臂,伸出一根手指,把她来不及穿上的胸衣挑起来,拎到眼前。
“多大的?”他说着,另一手也摸上去,放到她上面,捏了两下,“嗯?”
赖思归把湿发捋到前面,几滴水甩到他手背上,“摸不出来?”
严慕闷笑一声,“……很大。”他晃了晃手中的罩杯,“这怎么看型号?”
“问这么详细,想买?”
“想买。”
赖思归笑笑,从他怀里出来,扭头扫了他一眼,“想穿啊?”
严慕探手拍她脑袋,赖思归被摁得脑袋一点一点,头发在裙子上也一撩一撩,湿了……严慕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居高临下的,“以后给老婆买。”
“那问你老婆去。”
严慕笑了一声,“老婆还没到手。”
赖思归瞥了他一眼,抢过胸衣,转身时头发上的水又甩到他手背上,只有几滴,凉凉的有点痒。严慕低头看了一眼,上前一步,掐着她的腰,重新将她纳入怀里,从后面抓住她手里的胸衣,往床上一丢。
他呼吸热起来,赖思归笑笑,手指插*进自己的湿发,随手拨弄。
“没有吹风机?”严慕低声问。
“我不用。”
赖思归过了会儿问:“手机开得了机吗?”
严慕吻了一下她的耳垂,“……主板都坏了。”
“能修吗?”
他又嗅了嗅,热气喷在她脖子上,“还要用?”
“……能用就继续用。”
“博饼不是中奖了?”
“用不上那么好的。”
严慕说:“修不好。”
赖思归轻叹了一声,不知为何。
严慕低低笑了一声,“明天给你把东西拿出来。”
赖思归不说话,严慕抱着她,手指也插*进她的头发,插*进她的手指缝,跟着拨弄。
头发没再滴水了,赖思归的背和他的胸前又出了一层汗,过了一会儿,严慕哑声道,“电脑和手机都是老型号,”
他的手劲足,拨头发的时候,还顺带给她按了按,赖思归舒服地眯了眯眼。她微微仰头,脑袋抵着他的肩膀,有些犯懒道:“……耐操啊。”
腰上早已滚烫的的大手蓦地收紧,下一秒人就被压到铁床边上,风扇在床上晃了晃。赖思归背靠着小梯子,严慕手摸上来,声音危险,“再说一遍,嗯?”
赖思归轻声笑起来,“后背膈得疼。”
严慕低头,提起她的腰,就吻下去。赖思归唔了一声,两条腿夹住他的腰。
严慕吻得急,怕弄疼她,手挡住她的后背。赖思归的头还是撞到小梯子的横杆,她拍了一下他的肩。严慕托着她两瓣臀,又把人压到墙上,赖思归趁着间隙咯咯笑起来,“这是隔板墙。”
还是回到床上,单人床,一个人睡都得小心翻身。赖思归被身上的人压得热死了,她喘着气,嘟囔,“我要在上面。”
严慕抱着她翻下去,赖思归躺在他身上,咬住他的唇,身体跟着他呼吸的节奏起伏。
严慕摸了摸她鬓边的发丝,在她耳边坏笑,“……你湿了。”
赖思归屁股挪了挪,支起身体看他。
结果还没喘匀气,又被翻下去,赖思归不甘心,在底下喊:“没套呢。”
严慕伸手捞过地上的运动包,拿出几盒东西,扔到她枕边,声音已经哑到不行。
“这种亏我会吃第二次?”
他埋下头啃起来,赖思归低吟起来,声音断断续续,“你……不是去买手机主板?”
严慕没回答她,隔了一会儿,简陋的小铁床摇起来,吱呀吱呀剧烈地响。上铺床沿的风扇,耐不住这动静,砰一巨声,从上面摔下来。
床歇了一下,不过一会儿,动静更大了。
☆、第三十一章
?
赖思归的长发垂在床沿,像瀑布,随着动作一荡一荡。
最后,严慕抱紧她,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到她身上,他长长喟叹一声,鼻息喷在她颈侧。
小铁床安静下来,过了会儿,他撑起手看她,片刻后,意味深长地笑,“早想这么干了。”
赖思归伸手无力地推推他,她热得难受。
严慕吻了吻她额头,退出来,把东西投到床尾的垃圾桶。他翻身把她往外面挤了挤,靠墙侧躺在里面。一手撑头,捋了捋她脸颊的湿发,看着她,又想吻下去。
赖思归折腾一晚上,累得很,转过眼跟他对视,小小的床上,多了一个他,总觉得满得不行。
严慕摇了摇床,轻轻地响动,他低声道:“这床太小了。”都不够折腾。
赖思归撇嘴。
“疼不疼?”严慕的手指在她脖颈的曲线游走,低声问。
“你问哪里?”赖思归挑眉。
“这里?”他捡起她的手腕,亲了一下。
赖思归说:“还行。”
“别的地呢?”
赖思归哼了一声,“……还好。”
严慕笑了一下,“还好是疼还是不疼?”
赖思归也笑了,舌头抵着牙齿,慢慢道:“你疼吗?”
严慕餍足后笑容放大,“疼,被你抓得也疼。”
赖思归摸了一把他小腹,摸完想起来,被严慕一倾身又搂住了。她打了一个哈欠,严慕问:“累了?”
“你不累?”
“还行。”严慕探手捞起地上的风扇,插上插头,还能用。估计哪里松了,嗡嗡地响,送来一阵凉风。
赖思归手伸到他后背,“去医院看看?”刚刚看见他疼得几次哼出声。
“没大碍,买点药擦擦就好。”
“哦。”
这么一晚上又打又做的,两人都不想动。严慕随口问:“从小跳舞?”
“算是。”
“一开始就学钢管舞?”
赖思归噗嗤一声轻笑,抬眸瞧他,“听到钢管舞你首先想到什么?”
严慕看她,“想说什么?”
赖思归嘴角的笑意轻蔑,手指轻挑他的下巴,慢慢道:“不良,夜店,色*情。”
严慕眯着眼任由她张狂,“继续。”
赖思归收回手,“哪个父母会让孩子学这玩意?”
“你不就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