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95章 妖之不易二十五
“不行!他们要是把悦悦抓走怎么办?”女人一听这话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晚晴,你别急,先听听二哥怎么说。”高大的男子洪期搂住激动的妻子安抚她。
等晚晴情绪稳定了,洪风才说出自己的目的。
“特案组的组长是罗家的人,罗家的功法对邪气有克制,悦悦这种情况只有找他试试才有痊愈的可能。”
“那请他私下来给悦悦看看就好了,也不用报警啊!”晚晴语气中透出对洪飞的不满。
洪飞疲惫的看了洪期一眼:
“是我想错了,那就请罗璋来看看吧。”说完转身离开。
洪期将妻子送回房间休息,想了下找到洪飞:
“二哥,晚晴心情不好,你别介意!”
“有什么好介意的?悦悦也是我女儿,晚晴也是我妻子不是吗?”他们家的矛盾一点都不稀奇,有传承的家族都是这样过来的,一妻多夫,总有她不喜欢的。
洪期尴尬了下,转移话题:
“不报警也是对的,悦悦虽然是在犯病的情况下,但毕竟是……”女儿先是突然发病,将家里的一个保镖给咬死了,说出去总是不好听。
“罗璋这人我知道一点,为人正派,你以为他知道后会不报警吗?”或者说他知道了就等于是报警了。
……
这天下班后桃灼跟着罗璋一起去了丽水别墅区的洪宅,一进门二人就感到一股不陌生的阴气充斥在整个房里,硬生生的将室内的温度降低了几度。
罗璋摸出自己的法杖,法杖握手处套着一个绣花防滑套,下面坠着一个桃灼照着罗璋画的清心符图案编出来的一个小绳结,听罗璋说还有那么一点清心的效果,桃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罗璋也不嫌累赘,一直这样拿着。
洪飞打头带着二人直接去了悦悦所在的房里,在门口处看到另有二个男女期待的看着他们,罗璋点了下头直接迈进房里,桃灼也在后面跟上。
一进房里阴气更明显了,其实不用看阴气只看床上的……人桃灼二人也什么都明白了。
“怎么样,罗先生,我女儿还有救吗?”晚晴忍不住哭了出来,期待的看着罗璋。
罗璋拿出一张定魂符,贴到悦悦眉心间,顿时她便停止挣扎,如同睡着了一般。
洪家人都松了口气,恭敬的请罗璋到外面坐下,洪期亲自端了茶过来。
面对洪家人急切的目光,罗璋还是淡定的喝着茶思索着。众人见此也不敢打扰。
看着洪期小心的安慰心神大恸的晚晴,桃灼不知怎么的竟想到了田大郎,即使他们二人没有多少相似之处。
不知道小青云现在如何了!是仍在哭着叫娘?还是已经娶妻生子,儿孙绕膝了。
这几个月来她不是没想过他们,只是不敢想。
好的历练经验不足,又没有f11在身边,所以她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惩罚完成后是会继续回到上个世界,还是回到晋江空间。
早前听f11说过,不同时间的时间速度不同,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五年,上个世界是只过了一瞬间还是已经沧海桑田了。
曾几回梦中都出现他们的身影,只是想追却一直追不上。
原来这就是牵挂吗?
第一个世界之后走了轮转台,到了第二个世界便再没有一丝牵挂上一世界的亲人,也许是没有遗憾的原因。
第二个世界却不同,有自己的丈夫大郎、有感情复杂的方今仪,最关键的还是自己的稚子小青云。
不知道自己走后他的日子过得如何,大郎会不会给他找个后娘,后娘会不会虐待他,他有饭吃吗?会挨打吗?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放心不下,却又有心无力,所以她平时都是在努力学习知识、刻苦的在修炼,累得每天倒头就睡,这样就能让自己不会想起这些。
想起了大郎父子,桃灼对罗零的情感不自觉的淡了许多,她怀疑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虽然说每一个世界的自己都是全新的,但带着一份感情去接受另外一份,真的可以吗?
如果自己能平安的在这世上活满五年,那五年后自己是会继续留在这和罗零一起生活还是会为了那一丝丝能见到他们父子的希望,选择离开?
桃灼头痛了起来,回过神来正巧见到罗璋也刚思索完毕。
“洪小姐之前有去过哪里吗?”罗璋直直的盯着晚晴的眼睛。
晚晴反射性的避开他的眼神:
“前段时间和同学去了木星旅游。”
罗璋一听到此眉头就皱了起来:
“都和哪几个同学,你们知道吗?”
“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要悦悦醒了才知道,你看,悦悦现在这样子……”做为悦悦的父亲,洪期说不出治不好的话来。
“是啊,罗先生,报酬都好说,这是一点劳动费,您不嫌弃先收着,待悦悦痊愈了我们另有酬谢!”洪飞递上一张不记名、无密码的50万联盟币通用卡。
罗璋没有推辞,这是行规,不管成与不成这劳动费都是要收的。何况现在联盟里咒术师也只有罗璋还在众人眼前,其他的要么消失了,要么藏起来了。
桃灼看得出家属的焦急,而组长却还是在思索这件事与木星上的鬼物一案是否有关,不得不得提醒他一下,你现在不是在办案,是在接私单呢!
不知道罗璋明白了没有,但总算是给了洪家人一个解释:
“她是被邪物咬伤感染了,如果一开始很简单就能治好,但现在她吸了人血邪气变重,阳气变轻,已算是半个邪物了,再继续下去就会完全变成一个只知道吸血、破坏,没有理智的邪物了。”
桃灼这才明白,原来他口中的邪物是她听说过的僵尸是一个物种,攻击方式和传染方式也相同。
洪家人却吓坏了,他们虽然想过悦悦吸血的事瞒不住,但也没想到罗璋一个照面就会发现,心里不由又惧又充满希望。
“那悦悦还是有救的吧?医生都说用仪器除不了她身上的邪气,我们……我们只能指望罗先生了!”晚晴期待的看着罗璋,语无伦次。
罗璋点了一根烟,想了下:
“邪气很久不曾出现过了,我只在祖先的笔记中看到过这种记录,先试试吧,不保证能不能治好她。”
“有希望决是好的,辛苦罗先生了,以后一切还要仰仗您了!”洪期感激的向罗璋道谢。
“客气话留待治好了之后再说吧!我先回去准备些要用的东西,可以了之后再通知你们!”
说完便站起来要离开。
“罗先生,那悦悦现在……”
“我贴上去的符不要取下来,这几天不要接近她的房间,她暂时不需要补充营养不用担心会饿到她。”
家属之才松了口气,客气的将他们二人送出。
上了车之后罗璋并没有马上发动离开,而是打开通讯器。
“东子?”
“什么事,老大?”
“你查下丽水别墅区洪家的女儿去木星都是和谁一起去的。”
“好的,不过木星上的那事不是完了吗,怎么老大又想起来查了?”
罗璋定了下方才回答:
“没完!当时在附近有的游客被邪物咬伤了!”
“什么?我马上去查,老大你等一会。”
一阵操作声响起,不一会东子就查到结果了,告诉了罗璋。
桃灼摸着扁扁的肚子,很想念零做的饭。给他发了个信息告诉他不要等自己先吃了。
发完之后才猛然想到,之前自己想的天真了,说什么想要好好考虑下对待零的态度,还没过一个小时呢,胃就先投降了,难怪传说:要想征服一个人,先征服他的胃。
零的手艺太好了,这一想更饿了,可恶的罗恶人,赚了那么多钱也不说大方一回请她吃点东西,当别人和他一样都长了合金胃吗?鄙视他!
敢怒不敢言的桃灼跟着罗恶人跑了十来家,等回到罗宅时桃灼已经饿得不想动了,心疼得零连忙将饭菜热好,就差喂到她嘴里了。
吃人家的嘴短,五年后什么的,五年之后再说吧,现在还是先喂饱自己的肚子吧。
罗璋再次去洪家作法时,桃灼本是不想跟着一起去的,她的属性只对鬼物有克制作用,对付僵尸是没什么效果的,去不去用处都不大。
可罗璋强制要求她去帮忙,她也只能无奈的跟上,谁让人家是契约人她只是契约妖呢!
罗璋不理解桃灼的不满情绪,在他看来,桃灼以后会是他们罗家人,那罗家传承的东西她也应该开始学着接触,这样以后有了孩子她也能知道怎么教,毕竟零没办法修炼,自然也无法亲自教授了。
要说罗大组长的脑洞好像和普通人不在一个频道内,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他都已经考虑到子女教育问题上了,这打算得也太长远了点吧。
“除了洪悦以外,和她一起的其他有人被感染吗?”罗零问着开车的大哥。
☆、第96章 妖之不易二十六
“只有她一个,其他人都是正常的。”
“这么奇怪?那是只有洪悦一个人去了什么地方或者做了什么导致的?”罗零也去过木星,对此结果感到非常意外。
“所以现在要救醒她,问清楚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被邪物咬伤的,那么那邪物有可能仍在木星上,那可是个危险源。”
路上三人都沉默了。罗零在心里感叹哥哥的辛苦,罗璋向来正义心强,自打进了警署一心要除尽所有的不法者,手段难免有时会激烈一些。
他同哥哥的志向不同,他想要一个温暖的家,一个他爱的女人,因此他决定离开警署做一个自由的医生。
他的辞职申请已经交上去了,诊所也在筹备中,离月秀别墅区不远,这样日常也方便照看桃灼。
桃灼虽然也看不得别人在她面前失去性命,但却没有以除暴安良为主职业的打算。她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博爱的好人,考虑问题从来都是先从自身开始的,在能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才会出手去救人,对她来说,舍生取义,那是什么鬼?
她不怕死,但要看是为什么死。她的无私给的只是家人和朋友。
因此在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任务是活满五年后,她便一直想离开七处,在这么一个危险的部门,生命是没有保障的,分分钟都可能gameover!
想着自己刚开的网店,桃灼很满意,自从上次零穿了她做的衣服后,花莲心血来潮说不如开个网店,接单自己做,全手工绣花,价钱不能摆低了,这样一个月接一单就够桃灼生活的了。
桃灼一听也很心动,于是二人合伙,花莲负责网上接单,偶尔设计下图样,桃灼负责制作,收入八二分,桃灼八,对此桃灼坚持要五五,花莲说什么也不肯占她这个便宜,自己没有出多少力就拿二分已经不少了,因为大部人都是自己带图来的,很少用到她去设计。
三人各有所思的到了目的地。
洪家人这几天一直就坐立不安的等待罗璋的回音,今天总算是等来了,一家人都没出门全在家里候着。
双方也没有说什么客气话,罗璋带着桃灼和罗零到院子里布置起来。
罗璋根据祖先笔记上所说,选在阳气最盛的中午11点到1点之间做法,据说只有这个时间点邪物实力最弱作法效果最佳。
先定好方位,罗璋布上一个七星北斗阵,阵中又有几个桃灼看不明白的小阵,最里圈和最外圈又撒上几种物质组合在一起的粉沫,最后罗璋小心的打开一个古朴的箱子,从中取出一件法衣,拿出一个香炉,燃上三柱香方才准备开始。
洪悦头朝下脚朝上倒着被绑在阵中间的架子上,看得她的亲人心疼得不行,桃灼都怀疑事后人家会不会就这事找罗璋算账。
一切准备就绪,罗璋向着西南方向撒着什么米什么砂还有什么的混合物,嘴里不停的念着生涩的咒文,边念边撒。